之后几天军训,就没有这种小喜悦,毕竟不能老是被拎出来单练。
但上理论课时候,林无隅还是有些新奇感觉。
就好像突然清晰地发现,他跟丁霁是同学,同个班同个教室上课同学。
他
他们班同学开始休息,林无隅和丁霁被拎到路中间,并排笔直地站好。
“听口令,”教官喊,“立正——向右看齐!向左——转!正步走!”
几个班人都已经休息,都坐在路两边,林无隅和丁霁绷直腿往前走过去时候,所有人都看着他俩。
教官在他们身后十多米地方跟着,喊着口令。
“没事儿吧,是不是有点儿别扭?”快走到路尽头时候,林无隅有些担心地问句,“真再也不敢乱动。”
“去请你们教官过来!”教官说。
这人被教官安排着站在他俩对面两米位置站好跟他俩怒目而视时候,丁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面部表情,低头通狂笑。
“挺住。”林无隅说,“们还有十分钟差不多,会儿还得踢正步呢。”
“这人许天博他们宿舍,”丁霁小声说,“今天许天博这不给他面子,以后怎处啊。”
“他也没给许天博面子,”林无隅说,“就他这样,跟谁也没法处,早晚孤立。”
块儿站,神经。”
“有种别走。”林无隅说。
“谁要走?”那人瞪他。
“棒棒,给你鼓掌,”林无隅看着越走越近教官,离着还有十多米时候他喊声,“报告——”
“说!”教官跑过来。
“没事儿,”丁霁目视前方,“本来还真有点儿别扭,但是走会儿又觉得还行。”
“嗯?”林无隅应着。
“你看,”丁霁说,“就咱俩,多好。”
这话说得相当简单,林无隅半天也没体会出来他想说什。
不过,阳光下,他跟丁霁块儿往前走,路很宽,有种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有个只有他俩才能感觉空间隐密喜悦。
“许天博脾气真他妈好,刚他要敢那跟说话,掌给他劈跪下。”丁霁说。
“炸毛小公鸡,”林无隅说,“你要真想打他,昨天就打。”
“昨天就许天博个小羊羔给拉开。”丁霁恶狠狠地说。
林无隅斜眼瞅瞅他,勾着嘴角笑笑。
“真。”丁霁说。
“这位同学干扰们站军姿。”林无隅说。
“直说话想逗们笑。”丁霁说。
许天博拉旁边同学把,几个人都走开,还抱着胳膊那位突然发现只剩下自己个人杵这儿,顿时有些尴尬。
“哪个连!”教官怼着那人脸声吼。
“十四!”许天博在后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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