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肘撑着床,托着下巴看着林无隅。
小伙儿确是很英俊,鼻子是鼻子眉毛是眉毛嘴是嘴。
这会儿他才第次注意到,林无隅嘴角角度很漂亮,带着点儿天然嚣张,但又不凌厉。
早上脑门儿上触感再次清晰呈现。
丁霁有点儿不能理解,这种残留感持续时间是不是有点儿太长?
“给你倒杯水,”丁霁很利索地把毛巾团子都堆到他身上,“买大兜冰棍儿。”
“丁霁。”林无隅看着他。
“嗯?”丁霁也看着他。
“发烧怎感觉你很愉快啊?”林无隅说。
“是吗?”丁霁皱着眉很沉重地问,问完之后就忍不住笑起来,“不知道……真没有,你等着拿水给你。”
可以照顾病人!可以嘘寒问暖!
……这有什可乐?
因为这是林无隅啊哈哈哈!林无隅发烧!
丁霁你还有没有点儿同情心啊!
有啊,非常有,马上就要泛滥哈哈哈哈有个人发烧!
得还挺大声,但嗓子有点儿哑。
还有点儿心不在焉。
这个丁霁倒是知道,是因为家里,他爸这操作,林无隅又得面临要不要打电话回家问问,如果又被骂通或者干脆不搭理该怎办问题。
“难受吗?”他小声问林无隅。
“还行,没什大感觉。”林无隅摸摸脑门儿。
他盯着林无隅唇。
就是这个嘴。
几秒钟之
“伺候人有瘾啊?”林无隅说。
“闭嘴。”丁霁跑出房间。
喝完杯水,换两轮冰棍儿之后,林无隅似乎是睡着,睫毛都不颤。
丁霁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儿,摸摸林无隅脸,似乎没有之前那烫。
退烧还挺快啊,不愧是体质超强人。
唱完歌回到宿舍时候,大家都困,随便洗漱收拾下聊几句就都回屋休息。
林无隅也已经老实地躺到床上。
只有丁霁两眼放光地出去买大包冰棍儿回来,拿几根用毛巾包,剩下都塞到小厨房冰箱里。
“怎样?”他拿着几个包着冰棍儿毛巾团子回到宿舍,撑着床沿看着林无隅小声问。
“还行,就觉得嗓子有点儿发干。”林无隅翻个身仰躺着。
“不舒服就说啊,”丁霁说,“陪你回宿舍歇着。”
“嗯,”林无隅点点头,“你也给冰毛巾降温吗?小厨房里有个冰箱,不知道有没有冰块。”
“不用冰块也行,买兜冰棍儿搁里头,然后毛巾包着个个用,”丁霁安排着,“还可以冰湿毛巾……”
不知道为什,他边说着边觉得有些隐隐地兴奋。
哈哈哈林无隅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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