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无隅看着他。
“你从小就很聪明，”林湛说，“特别聪明，
跟他俩说过，你是天才。”
林无隅笑
笑。
林湛偏着头又看他好
会儿，然后伸出胳膊抱抱他，轻声说：“对不起啊，小鱼。”
跟小时候
记忆不完全样，他记忆里林湛脸，大多数是他仰头看过去角度。
而现在，他已经比林湛高小半头。
“上回跟你块儿来那个小孩儿，丁霁，”林湛说，“说你是今年高考全国状元。”
“嗯。”林无隅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在任何人面前，他都不会因为这个状元而觉得不好意思，他没有什
可不好意思，他就是状元，他有这份自信。
时此刻心情，脑子像是被清空，读写信息都只有当前。
过会儿他才走到饮水机前，拿起杯子接杯水：“本来想给你打个电话……”
“知道你不会打，你小时候就这样，”林湛走到窗边看看外面，然后指指前方，“就住那儿。”
“什？”林无隅愣住。
“拿个望远镜就能看到你，”林湛说，“晚上窗帘拉下吧，谁知道还有没有别变态。”
但这个人是林湛。
这个人是“你哥”。
这是从他有记忆那天开始，就不断地被否定被忽略根源……
是他锁进角落不愿意再回想记忆，却也是他曾经唯感受并且依赖过亲情。
“其实，”林湛转头看着他，“不怎吃惊。”
林无隅看他眼：“别？”
“嗯，拿个望远镜偷看自己弟弟，”林湛说，“感觉就挺变态。”
林无隅没说话，顺着方向看过去，也不知道林湛说是具体是哪里。
林湛也没再给他介绍，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
林无隅在余光里看着他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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