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丁霁指指自己，“不学无术每天混日子，考试全靠抄，比你差远
吧，都没放弃呢，你放弃不亏得慌吗？”
“你都是抄
吗？”石向阳
“然后呢，赌什
？”丁雾说完反应过来，抢在石向阳说话前开口，“赌注是什？”
“赌注？”石向阳看着他面前卷子。
“赌这套题？”丁霁问，“输做题还是赢做？”
石向阳没有说话，靠到椅背上，看着窗外，目光有些游离。
丁霁趁着他目光还没有游离回来，迅速把他桌斗里刀推到最里面，这人最近大概是复习压力大，整个人都有点儿恍惚。
“出什事儿？”许天博弯下腰看看他，“气色还行，但是情绪好像不怎行。”
“整理好情绪再跟你说，”林无隅站起来，来回踢踢有些发酸腿，“你看书吧，跑几圈。”
“别跑，”许天博说，“你要是
晚上都坐这儿话，这会儿突然跑起来会不舒服，你走两圈吧。”
“行吧。”林无隅跳下台阶，慢慢顺着跑道往前走，抬头看看天。
天空很清爽，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恋爱，是谁，怎活，”林无隅字句，“全都是，说算。”
“滚！”老爸瞪着他，“你滚——”
操场上很安静，已经两点，就算是在操场上复习学生，也都已经回宿舍，校警巡逻时手电光都扫得有些敷衍。
林无隅有些期待手电筒光能从他身上晃过。
但次都没有。
“有时候突然有种感觉，”石向阳说，“干脆放弃算。”
“都到这会儿，”丁霁说，“说放弃是不是有点儿晚？”
“嗯？”石向阳转头看着他。
“放弃要趁早，”丁霁说，“开始就放弃比较划算，现在马上就考，剩这点儿时间玩个游戏都不够冲满级，不划算啊。”
石向阳若有所思地继续看着他。
“要下雨，”石向阳说，“跟你赌，两小时之内就要下雨。”
“赌什？”丁霁从堆书里抬起头。
“赌你下雨之前做不完这套题。”石向阳很坚定地说。
丁霁张张嘴，看着他，好会儿才问：“到底赌什？”
“两小时之内要下雨啊。”石向阳说。
看台边地上小草开始能看清轮廓时候，手电筒光消失。
远处开始出现早起高三学生，食堂开饭之前先到操场来背会儿书。
“你没回宿舍？”许天博站在他面前，有些吃惊地问。
这倒不难猜，他早上从来没有在食堂开门之前起过床，这个时间坐在操场上唯可能就是从昨天晚上就在这儿。
“嗯。”林无隅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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