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丁霁乐,“你是不是干过这种事儿!门儿清啊。”
“没有,”林无隅摇摇头,“小时候没有你这……机灵。”
丁霁没说话,笑着又咬口羊肉。
林无隅那细微下停顿,大概是要避开诸如聪明类词,因为知道他不喜欢被人叫神童,大概猜想他也不愿意被人夸聪明……
丁霁拿起啤酒瓶,往林无隅拿着鸡翅手上轻轻磕下,喝口酒。
“跟小孩儿说,说也会,是老头儿关门弟子,”丁霁说,“他把毕生绝学都传授给,还告诉他,绝学都是老头儿按天灵盖儿上压进去。”
林无隅拿着串鸡翅笑得都没法吃。
“嚯——”丁霁手按着桌子学下动作,“就这压进去,小孩儿立马就信,说来给你写几个字儿。”
“写什?”林无隅边笑边问。
“大中小,”丁霁说,“那会儿幼儿园,认识不少字儿,就是写不出来,反正他也不认识,写好就戳字儿,说你脑袋有没有点儿疼?”
抹抹嘴边啤酒沫:“你别说,有时候还真挺逗,给你说个,小时候邻居。”
“嗯?”林无隅挺有兴趣。
“这老头儿说是个茅山道士,能治病,们胡同个小孩儿脑袋疼,他妈就领他上老头儿那儿去,”丁霁拿串羊肉啃着,“老头儿在地上写风火雷三个字,然后拿个树枝往字儿上戳,问他,还疼吗?”
“疼。”林无隅很配合地回答。
丁霁点点头:“老头儿又换个字儿往上戳,还疼吗?”
林无隅回到宿舍时候,照例拎着两兜烧烤,风样卷过门卫室,唯不同是,今天他手里还多本书。
丁霁不知道为什,成天带着那本手相之谜。
今天吃完烤串儿出来,很庄严地把书
林无隅偏开头笑出声音。
“小孩儿就说好像有点儿?”丁霁也笑,“其实就戳三下,最后下戳时候说你这会儿应该头疼得要炸!然后把小棍儿扎进土里,嚯!可怜啊,那孩子捧着脑袋就跑。”
“疼啊?”林无隅努力忍着笑。
“疼晚上,他妈过来追着打。”丁霁咬口羊肉。
“你得告诉他,把扎土里那个棍儿拔出来就好。”林无隅本正经地说。
“好像好点儿?”林无隅继续配合。
“聪明,”丁霁冲他竖竖拇指,“再戳几下,然后把树枝直戳进土里扎着,小孩儿说不疼。”
“心理暗示吧,”林无隅说,“小孩儿特别容易接受心理暗示。”
“当时就想,”丁霁托着下巴,“要是反过来呢?”
“怎反过来?”林无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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