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打电话问大
饭店
，结果都说满
，要不就是接待不俩人，”程漠说，“就想如果大饭店不行，就小点儿呗，就跑们学校外面那条街
家家问，结果他家正好，老板还挺高兴呢。”
“谢谢啊。”
“好眼力。”程漠竖竖拇指，靠回肖鸣身边。
肖鸣拿出手机看看日历，叹口气：“你真不回家过年？”
“不回啊，都跟妈说好，”程漠说，“要是你愿意去家过年，妈也会欢迎。”
“过年还是算，”肖鸣手指在日历上胡乱地划拉着，“还没个人过过年呢。”
程漠转过脸瞅着他。
肖鸣吓跳，后退步，半天才说句：“这是为你占便宜找借口吧？”
“不服占回来，”程漠看到有辆出租车开过来，招招手，“走，带你吃饭去。”
出租车上暖气很足，司机是个热情似火青年，没听收音机，听是摇滚，开得还挺大声。
上车程漠就觉得这车开半道得散架。
“大哥，”程漠说地址之后又半喊着说，“您这音响不错，直入心房。”
”
“哦。”肖鸣看着他。
“哦什哦，听明白没啊？”程漠皱着眉。
“听明白，”肖鸣点点头，“要透过你嘴看到你心。”
“……你这说怎有点儿吓人？”程漠乐。
“哦，”肖鸣又说，“还没两个人过过年呢。”
“对，”程漠笑着说，“跟没跟你说去订三十儿晚上桌，人听俩人都不给订，最后在们学校对面成都小吃订桌，老板家今年在这边过年，可以给做。”
肖鸣听就乐，笑好半天：“真吗？”
“真，老板说店里桌随便挑，就是菜别点太高级，他们做不出来，”程漠说，“说吃火锅。”
“好，”肖鸣笑着点点头，“你是怎找到他家啊？”
“嗨，这是为小情侣们准备，方便他们后座上情话来回腻呢，”司机笑着说，“关小声点儿。”
“不用不用，”程漠说，“们也腻会儿。”
“哟，”司机往后视镜里瞅眼，“你俩对儿啊？”
“是啊。”程漠点头。
“时代真是不同啊，”司机笑起来，“挺般配，挺般配。”
“好像是。”肖鸣也笑。
“那先说好，如果不能嘴上过瘾，就只能行动上过瘾。”程漠说。
“怎过？”肖鸣问。
“比如想说你真挺好玩，比仓鼠还可爱，”程漠说，“但你不乐意听话，就只能……”
程漠说着凑过去在肖鸣脑门儿上亲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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