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不太服气,觉得自己在学习和艺术方面造纸比不上孙问渠还能忍受,在喝酒这种不用脑子事儿上也比不过这个娇气老男人简直不能服。
于是又挺着喝两杯。
喝完时候他往椅背上靠,闭闭眼,感觉自己想唱首天地之间。
“方驰你输啊。”程漠手撑着下巴,边说边乐,他也喝不少,这会儿说话也大着舌头。
“啊,”方驰应声,“爷爷假酒。”
今天也许是心情好,也许是屋里又是火又是涮锅热气腾腾,也可能孙问渠拿来这个酒劲儿大?
总之他感觉自己开始有些犯晕。
犯晕也没什,关键是他转过头往孙问渠脸上看过去时候,发现孙问渠还目光清澈。
跟肖鸣玩棒子老虎鸡还连赢四把,看上去神清气爽思维敏捷。
“爷爷,”方驰拿着自己杯子往桌上敲敲,“你今年这个红薯酒假吧,兑水吧?”
妈最多带逛个街,还能逛趟把弄丢三回……”
屋里人全笑,爷爷喝口酒:“你妈妈啊,你妈妈人挺好,听说话也不像是这粗心人啊。”
“她就是直拒绝接受自己有儿子这个事实,觉得自己还是美少女,”程漠跟爷爷碰碰杯,“所以管她叫姐姐。”
方驰边乐边往孙问渠杯子里扫眼,接着就愣,这杯酒感觉刚倒上,他才喝不到半,孙问渠那杯已经见底。
如果这是头杯酒,方驰倒不会吃惊,但这是第三杯,他们用还不是特别小那种杯子。
“服不服啊?”孙问渠笑着问他。
方驰睁开只眼睛瞅瞅他,叹口气:“服。”
老爸看着他笑:“方驰不行。”
“谁说,”方驰啧两声,“就是有点儿软和。”
“水渠还挺能喝啊,”老妈说,“看着跟没喝似。”
“就是喜欢这个酒,不爱喝酒有杯就晕,”孙问渠笑着说,“回去时候带点儿走吧,爷爷。”
“行,你带两瓶。”爷爷笑着说。
“你喝慢点儿,”方驰小声说,“会儿胃疼。”
“不喝杂没事儿,”孙问渠笑笑,偏过头看着他,“是不是有种隐隐滴不安。”
“什隐隐滴,还哗哗淌呢,”方驰啧声,“顶多就是隐隐滴担心你胃。”
“别担心,”孙问渠把手绕到身后,在他背上轻轻搓搓,“要觉得不舒服肯定不会再喝。”
方驰直觉得自己酒量不错,没怎太喝醉过,实在醉,也不会太出洋相,就是默默地边儿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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