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个,你爷爷说,这事儿你没错,”老爸叹口气,“也想想,这个还真是不能怪你,谁也怪不着,是这样就是这样。”
方驰用手指在眼睛上按按。
感觉没把眼泪按回去,倒是给挤出来,他赶紧扯张纸在眼角蹭蹭。
“你明天早回来是吧?”老爸问。
“嗯。”方驰吸吸鼻子
“嗯。”方驰应声,对于老爸会先说这头有些意外。
“你直也没惹过什麻烦,跟你妈都觉得你省心,独立性强,还真没发现这样不太好,以后们会……唉,也已经长这大,以后还真轮不上们操心什啊。”老爸叹口气。
“爸你别这想,你看现在不是挺好吗?”方驰说到半时候就有些犹豫。
挺好,在老爸老妈眼里,自己现在要跟男人在起,能算是“挺好”吗?
老爸那边停顿会儿,把话题转回今天重点上:“你事,爷爷跟们说时候,们都很吃惊,真是太不关注你,点都没有看出来。”
两个人都沉默,这种沉默给方驰感觉也跟以前样,他跟老爸老妈打电话经常会有冷场,都不知道说什,愣会儿就挂。
今天他却不能挂,但要怎说下去,他又有点儿不知道。
“那个,”老爸先开口,“今天……你爷爷跟谈话。”
谈话。
你爷爷跟谈话。
“妈也知道吗?”方驰问。
“知道,爷爷是跟们起说。”老爸说。
“那妈还好吗?”方驰追问。
“你妈哭会儿,现在还好,没什事儿,”老爸说,“不过要说真没事儿,也不是真没事儿,这种事搁谁家里,都是个炸弹啊。”
“知道,对不起。”方驰胳膊肘撑着膝盖,鼻子再次开始发酸。
老爸是个粗人,做生意接触也都是工人之类,猛地听到他用谈话这种严肃又有点儿微妙地不太合适词……让他有种很难受感觉,自己事让爷爷奶奶和老爸老妈这个新年充满痛苦和压抑。
“嗯,爸,”方驰小声说,“对不起,这事儿应该自己跟你说……”
“没事儿,谁说都样,只要不是外人来跟说就行啊,”老爸说,听声音是点上烟,“这个事儿吧……也不知道该怎说,今天爷爷跟说很多,你这个事,还有从小到大……爸爸妈妈对你是不太上心。”
“不好好,……没怪你们。”方驰声音还是很轻。
“其实们不是不在乎你,如果你是个女儿,们肯定不会这样,”老爸抽口烟,“就是觉得儿子嘛,放手不用怎太管,糙点儿野点儿都没关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