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听就乐:“黄总要是个人得过来跟你吵架。”
“给这猫起个名字吧。”孙问渠说。
“白总。”方驰想也没想就说。
“……还有别没有?”孙问渠叹口气,“黄总都改名儿叫黄皮酱呢。”
“那就叫芝麻酱。”方驰说。
“猫?”方驰愣,转过头往后座上看过去,“靠,真是猫啊?你哪儿捡啊?”
“就趴车轮上,已经不会动,”孙问渠说,“会儿找个宠物医院看看吧,不知道人开没开门。”
“看看,”方驰探过身从后座把猫抱过来,“冬天捡过好几回猫呢……这猫比黄总刚捡时候大。”
猫是全白,毛挺长,但是挺脏,特别是脸上,不过也计是因为车上暖气足,方驰把它抱过来时候,它已经能抬起头来,眼睛也睁开。
“鸳鸳……不,鸳鸯眼啊,”方驰把它举起来,“你看,俩眼睛色儿不样。”
哎,”方驰又亲好几口才抹抹嘴,退到车外把车门关上,又飞快地绕到副驾拉开车门,“平时也就是想你,这回不是还有别事儿,再看到你就感觉好像差点儿见不着似。”
孙问渠笑着没说话,只是偏着头看着他。
“别笑,”方驰坐下系好安全带,又伸手在他腿上摸几下,“你不想?”
“想啊,”孙问渠笑着说,“特别想,不过跟你们年轻人比起来,这表达上吃亏啊。”
“不吃亏,”方驰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下,“知道。”
孙问渠和马亮约在以前去过那家“躺着”吃饭,他们到时候马亮两口子已经在包厢里享受。
因为要谈事儿,所以没有选躺得太厉害地儿,挑是个大家能起团在
“挺漂亮,”孙问渠看看,“比黄总漂亮多,公母?”
“母,”方驰看看,用手在猫身上轻轻搓着,“得给它喂点儿水。”
“后座有水,”孙问渠笑着说,“这拿去给黄总作伴儿吧。”
“那不得气死它啊,这漂亮小母猫只能看不能碰,”方驰从后座拿水,倒点儿在瓶盖里给小猫喝,“应该没什事儿,你看它喝水还挺有劲,吧唧吧唧。”
“这你就不懂,黄总肯定不会气,黄总现在看它,就是看姐妹。”孙问渠说。
“咱们先去吃东西,亮子跟他媳妇儿会儿出来,”孙问渠发动车子,“行吗?”
“行,”方驰点点头,又吸吸鼻子,“你这车是不是挺久没开?”
“怎?”孙问渠问。
“有股味儿。”方驰说。
“鼻子还挺好,”孙问渠说,“出来时候捡只猫,后座呢,好像冻僵,也不知道缓过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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