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亮转过头,“脑子烧,化吧?”
“这儿,”孙问渠指指胸口,“口气堵好些天。”
“你不是不,乐意跟他扯,扯不清。”马亮说。
“把儿子逼到这份儿上,”孙问渠说,“就乐意。”
“打算,怎,怎弄?”马亮笑笑。
方驰在那边乐:“伏尔加啊?”
“他能说出来就不错,”孙问渠听到方驰笑声,心里直提着那点落地,起码有心情笑,“工作室这边过两天就休息,打算回趟家。”
“别跟你爸吵啊,”方驰马上说,“好好说,要大过年加家吵架,你还真去马亮家,人两口子也得老人那儿吧。”
“知道,不吵,”孙问渠笑笑,方驰这瞬间就开始担心他状态和方驰目前处境,让他感觉心疼,又很不爽,“知道,别操心。”
跟方驰又聊几句,感觉这小子心情恢复些。
也别得意,再养养。”孙问渠感觉就听方驰这嗓子,就能差不多判断出爷爷奶奶态度。
这会儿要是再出点儿什问题,方驰这嗓子立马又得哑。
“你在哪儿呢?”方驰突然问,“医院吗?怎听到有人喊什皮试?”
“嗯,在医院呢,”孙问渠看马亮眼,“你亮子叔叔昨天喝多在车上睡夜,今儿早发烧。”
马亮啧声,凑到电话旁边咳两声:“大,大侄子,你亲,爱爹,在医院陪,陪,点儿也不,不周到。”
“你看现在是不是挺憔悴?”孙问渠转脸冲着他。
马亮点点头,又伸手摸摸他脸:“小可怜儿。”
“会儿送去李叔那儿,”孙问渠勾勾嘴角,“他让方驰过不好年,他也别想过好这个年。”
李博文挺孝顺,而且有点儿怕李叔,孙问渠觉得这也是这多年以来李博文直跟他装铁子原因。
李叔并不是不疼这个儿子,但跟自己老爸样,多少有些嫌弃李博文作为个书画家儿子居然写字画画没样拿得出手
孙问渠挂掉电话,看着前面地板出神。
马亮在旁边玩会儿手机之后问句:“想什,什呢?”
“你猜。”孙问渠说。
“儿,儿子?刚打完电,话就,想?”马亮笑笑,“不过也正,正常,以前也这,样。”
“没想他,”孙问渠说,“想李博文呢。”
“亮子叔叔注意身体,”方驰笑着说,“不还说你千杯不醉吗?”
“说你千杯不醉怎醉。”孙问渠看着马亮。
马亮做个口型,你问?
“啊,问你呢。”孙问渠点点头。
马亮啧声:“伏,伏,伏尔加,喝,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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