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那边怎
样？”孙问渠问。
“挺大
，比陈响他们那儿规模要大，”方驰说，“人也多，有几个以前比赛时候
还见过，算是认识吧，都挺好处。”
“兼职呢？是不是都教小孩儿？”孙问渠笑笑。
“好几个小学生，也有大点儿孩子，小还好，看都跟看天神似特别崇拜，大烦人，会想事儿
就老找麻烦，”方驰啧
声，“哎还有俩女孩儿，高中生吧，学得还挺好。”
“漂亮？”孙问渠问。
如果搁以前，他困肯定就睡，反正现在老师也跟高中老师不同，你听或者不听，他反正都在说，爱听不听。
但方驰觉得自己拼死拼活好歹念个本，如果又回到混日子状态，有点儿太对不起孙问渠，也对不起自己。
不过宿舍几个人里，只有他和张君毅上课是在听，别几个似乎都还没玩够。
“方驰，你看上去真不像是回宿舍还会翻课本人啊。”李铮有些感慨地看着他。
“随便翻翻，”方驰说，“不然干嘛呢？”
菇？”
“靠，”方驰下意识地捂捂屏幕，又扭头往身后看眼，“你能不能行啊！这儿屋子人都没睡呢！”
“这不是体贴。”孙问渠笑着用手指在自己锁骨上勾下。
“爸爸！”方驰压低声音喊嗓子，“你别这样！还在长身体呢！”
孙问渠笑好会儿才说：“行，睡吧。”
方驰想想：“般，不过身材好，腰细腿长……”
“哟，”孙问渠笑，“这注意力放得还挺是地方，看你以后也用
“玩游戏啊，玩手机啊，打电话啊，视频啊，出去逛街啊，吃宵夜啊，”李铮张嘴就数串，“多丰富。”
“哦。”方驰应声，说起来他还真没时间干这些，下周起他就要去俱乐部训练，还要兼职做教练，晚上和周末都得泡在俱乐部。
“这冷漠！”李铮拍他巴掌，抱着笔记本爬床上玩去。
方驰觉得自己适应能力还是挺强，没几天他就把这种白天上课晚上训练周末兼职日子给过顺。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跟孙问渠打电话是最大享受和放松。
“试试吧，本来有点儿困，让你来这下顿时精神……”方驰叹口气，“晚安。”
“晚安。”孙问渠对着摄像头亲下。
方驰也凑过去亲亲，关掉视频。
就像孙问渠说，太久没有规规矩矩地坐在教室里拿着书本上课，玩好几个月，现在猛地这坐在教室里，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头两天因为课程还新鲜，上课时候方驰还撑得住，过没几天他就开始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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