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瘦。”方驰把车开到回市区路上,看看他。
“那不挺好,”孙问渠打个呵欠,“省得你成天担心胖。”
“是不是挺累啊,你不说就是跟技术员说怎弄就行吗?”方驰问。
“那也得盯着,怕烧坏或者烧不出想要颜色,”孙问渠闭上眼睛,“主要还是想你啊。”
“这话爱听。”方驰立马笑起来。
“来接你啊,”方驰拉开车门跳上来,屁股都没在车座上贴实就往他这边扑,往他嘴上狠狠地亲两下,“这样还能早点儿见着你。”
“你怎来?”孙问渠笑着捧着他脸搓搓。
“打车来,”方驰笑得眼睛都没,“惊喜吗?”
“非常惊喜,以为你最多到你们学校路口守望呢。”孙问渠说。
“就觉得反正在宿舍等着也没别事儿,干脆过来得,”方驰乐呵呵地说,“就打个车过来,司机还以为接媳妇儿呢,这积极。”
停车排队时候方驰电话打过来。
“到没?”方驰喊着问,“开是虫子还是别啊?”
“亮子叔叔给借卡宴,”孙问渠说,“已经准备下高速,等交费呢。”
“现在吗?”方驰又问。
“嗯,”孙问渠应声,前面车走,他边把车开过去边掏钱,“交费,会儿再给你电话。”
他带孙问渠去是家不大馆子,何东保介绍,他本地人,还挺爱满大街乱吃,这些地方都挺解。
这是家临河鱼餐厅,各种鱼做得特别好吃,孙问渠挺爱吃鱼,方驰觉得他会喜欢。
把车在餐厅停车场停好之后,方驰发现孙问渠睡着。
每次看到孙问渠在车上睡着,他都觉得挺心疼,孙问渠这种娇生惯生长大,又由着性子生活这多年人
“那现在是去你们学校还是哪儿?”孙问渠发动车子。
“先去吃点儿东西吧,”方驰说,从兜里掏块巧克力出来剥好递到他嘴边,“你饿吧?”
“不饿,”孙问渠叼过巧克力,“要不你开吧,歇会儿。”
“嗯。”方驰跳下车,跟他换位置。
孙问渠瘦,方驰觉得孙问渠这人瘦就特别明显,这阵儿他估计是累得够呛,还有两个月那套陶就要拿去比赛,现在正是最紧张最忙阶段。
“好。”方驰挂掉电话。
孙问渠交完钱,把车开出收费站,靠边停下。
正想把堆乱七八糟钱和零食整理下时候,有人在副驾车窗上拍巴掌。
他吓跳,抬起头时却看到车窗外方驰笑得很开心脸。
“你怎在这儿!”孙问渠吃惊地看着他,打开车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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