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成天通宵不睡觉，你还跟着他也不睡觉，聊什
啊，白天不能聊啊，”奶奶拍拍他
脸，“这长时间都没好好休息过，回来
还不老实睡觉！”
“
知道。”方驰说。
奶奶拍他
下，继续煮面去。
方驰走出厨房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后背全是汗。
床边又盯着他看会儿，才转身出去。
奶奶正在厨房里煮面条，方驰靠在厨房门边打着呵欠：“想吃香肠面。”
“煮就是香肠面，”奶奶回头看他眼，“你同学是中午到吗？”
“嗯，刚给打电话，现在上车。”方驰点点头。
“那午饭就得给他们准备着，”奶奶笑笑，方驰要去洗漱时候，她又过来把拉住方驰，“哎，问你。”
“嗯？”方驰看着奶奶。
“你昨天晚上在水渠屋里睡啊？”奶奶说，“早上看你屋里没人。”
“……”方驰愣，心跳们纷纷踩错节奏唏里哗啦通瞎蹦，“啊，是。”
“你没事儿跑人家屋里睡干嘛？”奶奶问。
“就……聊，聊天儿，聊会儿，”方驰舌头都快打卷儿，“聊晚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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