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孙问渠用笔在资料上画
个圈，“运动训练专业。”
“这个以后干嘛
啊？”方驰凑过去看着。
“就什
体校啊俱乐部之类，教练也行，管理也可以，”孙问渠说，“以后你要想自己做也不错。”
“哦。”方驰应
声。
“哦是什意思啊？”孙问渠仰起头看着他。
准备走开时候奶奶在他背上拍巴掌：“就知道哦哦哦，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哦。”方驰跑出厨房。
“小王八蛋怎这烦人！”奶奶在后面笑着骂句。
回到楼上时，孙问渠已经换身衣服，正靠在椅子上看东西。
方驰走过去瞅瞅，孙问渠看是他拿回来各个学校资料。
问渠捂住耳朵，“聋。”
“可能叫
帮忙，”方驰又亲他两下才跳下床，“去看看。”
厨房里线有点儿老化，电磁炉和烤箱同时开，就跳闸。
“电磁炉先别在厨房用，用后院儿那个插头吧，”方驰架个梯子边弄边说，“明天把厨房线换换得，上次就说换也没换。”
“难得用次烤箱，”爷爷说，“今儿你奶奶说给你烤点儿叉烧，这就烧。”
“哦就是……”方驰目光落在孙问渠脖子拉长线条和他因为胳膊撑着椅子扶手而挑起锁骨上，“就是哦。”
他忍不住伸手在孙问渠锁骨上勾下，低头吻下去。
“你不干你活儿啊？”他在孙问渠肩上轻轻捏几下。
“晚上才有灵感，”孙问渠手里拿着支笔下下转着，“刚随便翻下，你说体育大学吧，感觉可以。”
“学什啊？”方驰弯腰搂住他肩，“又没有攀岩专业。”
“你攀岩现在不是挺专业，比赛都拿那多奖，”孙问渠拿笔在资料上敲敲，“你应该学点儿跟这个有关但是发展空间大些东西。”
“比如呢？”方驰问。
“还有叉烧啊？”方驰从梯子上跳下来，“弄这丰盛。”
“庆祝你上大学嘛。”爷爷笑着说。
“还没上呢，”方驰有点儿无奈，爷爷老也分不清高考和上大学是两个事儿，“分儿都没下来，去哪儿上啊。”
“反正都要上，”奶奶在边说，“跟你说啊，你打小就愣，上大学得擦亮眼睛，别见个小姑娘就追，你爷爷不说什共同语言嘛，你都上大学，就别急，慢慢找个共同语言。”
“……哦。”方驰把梯子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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