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全是散落
年货，方驰刚从楼梯下面站起来，拍
拍裤子之后抬头往上扫
眼，又啧声：“踩空，没事儿。”
然后转身往院子里边走边说：“马失前蹄儿狗失前爪……”
孙问渠回到屋里笑半天。
方驰没说话，背猛地挺挺又僵住。
“
给你砸两下？”孙问渠拿本书用书脊往他腰上敲敲。
方驰反手抓住他手腕，转过头。
“嗯？”孙问渠看着他。
“……”方驰松开他手，“去煮面，你要牛奶芝麻糊是吧。”
那
页页写着。
直到孙问渠把他脑袋上耳机拿下来，他才猛地下抬起头。
“几点？”窗外片漆黑天色让他非常震惊。
“八点多，焦点访谈都谈完。”孙问渠说。
“哎？”方驰愣着，“还没吃饭呢！你吃吗？”
“是，牛奶多来点儿，糖也多搁点儿。”孙问渠点头。
“嗯。”方驰走出房间。
孙问渠听着他脚步声没走两步，楼梯上就传来阵唏里哗啦，听着像是楼梯拐角放着年货们翻倒在地动静，接着是什东西咚咚从楼梯上滚落声音。
“哎哟妈呀方驰你没事儿吧！”楼下传来方芸喊声，“怎滚下来啊？”
孙问渠愣愣，赶紧走出房间。
“吃，就坐你后头吃。”孙问渠笑笑。
“怎没叫吃饭啊？”方驰摸摸肚子，“饿……”
“实在太难得看你有点儿复习样子，认识你这久就碰上这回，”孙问渠说，“不得帮你保持下，奶奶给你留菜，大堆呢。”
“想吃面，煮几根儿面条吃，”方驰站起来才觉得腰酸背痛，站原地扭半天，“哎腰要断。”
“断之前给顺便弄点儿芝麻糊吧，”孙问渠伸手在他腰上按按，“是这儿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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