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晚上警察都没来。
孙问渠啧声,把身上还穿着衣服裤子都脱扔到地上,裹着被子把脸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
“你拿多少压岁钱?”胡颖在院子里拦住方驰,笑眯眯地问。
“你拿多少拿多少呗,”方驰笑笑,从兜里摸出红包,抽张百出来,“你给拜个年也给你。”
“小驰哥哥过年好。”胡颖马上笑着说句。
他唯念头就是好困,好冷,抱紧壁炉。
最后被邻居家鞭炮炸醒时候,天已经完全亮,窗帘缝里已经透进金色阳光。
他很不情愿地打个呵欠,然后盯着自己眼前截脖子看很长时间。
最后看到那个黑色小锚才猛地下完全清醒。
他紧紧地搂着孙问渠睡晚上。
就觉得全身都是软,困得很。
躺着蓄积能有两分钟力量,再次扳着方驰胳膊推两下,方驰才有些不情愿地皱着眉翻个身,从他身上下去。
孙问渠坐起来,抓过被子扔到他身上,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干点儿什。
盯着方驰看会儿,又伸手到被子里在他身上摸两把,最后叹口气拿过枕头扯半被子往身上盖,闭上眼睛。
这他妈叫什事儿啊……
“乖。”方驰把钱放到她手上。
“还是你好,小辉哥哥抠门儿得不要不要,”胡颖边说边往他手里红包看眼,眼睛下瞪大,“你这是要给人红包还是人家给你啊?这多!”
“嗯?”方驰低头看眼,看到红包里沓钱时才猛地回过神来,这是昨天孙问渠给那个红包。
这厚度少说两千以上,他家给红包没有给这大,他赶紧把红包塞回兜里:“这是……全部红包都搁块儿。”
“过瘾啊,”胡颖笑,又
迷茫中他隐约感觉之前应该还有些别什事儿。
是什……
是……
方驰轻手轻脚地起床,起手轻脚地把被子盖到他身上,再轻手轻脚地穿上外套,轻手轻脚开门出门关门之后,孙问渠才翻个身,活动下自己被箍晚上胳膊。
他直不知道方驰睡相什样,这夜算是深刻领悟,野蛮霸道,搂上就不撒手,跟抓贼似,警察不来不松劲。
喝酒容易觉得冷,方驰感觉自己在雪地里飞奔,风刮得呼呼,他顶着风雪挣扎前行。
挣扎场戏那久,总算找到个壁炉,很暖,还软和,他赶紧扑过去抱紧。
舒服。
总算是暖烘烘地睡着。
这夜睡得不太实,守岁鞭炮声时不时响起,方驰感觉自己整夜都在时醒时睡,但似乎也没全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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