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啊,你年轻时候……”方驰顺嘴就接句。
“等下,”孙问渠看着他,“什时候?”
“你……小时候,”方驰咳下,“你现在是年轻时候,以前是小时候。”
“反应挺快啊,”孙问渠笑起来,在兜里掏掏,摸出颗糖,“给,表扬下。”
方驰接过糖,是颗奶糖,还带着孙问渠体温,他搁手里攥会儿放进口袋。
“不行,”孙问渠把他推进院子里,“瞅瞅,下雪哎!齁冷,毛线帽子扛不住。”
“啊,还真是,过来时候还没下呢,”方驰仰脸看看天,又突然转过身指着孙问渠,“你别带黄总啊!冻死它!”
“没带,被子里窝着呢,”孙问渠拍他后背,“走。”
雪下得不大,零星地飘着雪花。
两个人大清早,起得比周扒皮还早,顶着雪花去后山散步。
那根20块破耳机,插上自己耳机,随便按首来听。
刚听三句就把耳机拿下来。
是挺好,跟自己几百机子差别耳朵就能听出来。
只是他听不下去,很佩服孙问渠能听着这种如同正在遭受十大酷刑样惨叫似歌做陶。
这人真没法具体形容出来。
“你家今天般是怎安排?”孙问渠拿个口罩出来袋上,转过头问他。
“哎!”方驰瞅他眼,口罩上张血盆大口,“你真是……上午姑就回,中午人就齐,包饺子吃饭放炮仗跟方辉吵架或者干仗,然后下午都忙活晚饭,闲着没事儿人比如和你这类就打打麻将,晚上继续吃饭喝酒放炮折腾到半夜,差不多就这样。”
“挺有意思,”孙问渠点点头,“要打麻将。”
“打呗,”方驰笑笑,想想又说,“晚上要喝酒,爷爱喝土
神经病也是会传染,方驰感觉就是这样,关键是被传染还遛达得挺高兴。
“你困?”他问孙问渠。
“不困,”孙问渠打个呵欠,“就是有点儿发蒙。”
“那会儿转转就回去,你睡会儿,今天饭奶奶肯定得叫你块儿吃,从中午闹到晚上估计你吃不消。”方驰有点儿担心。
“没事儿,”孙问渠笑笑,“你也太小看,以前在李博文那个酒吧泡就是夜。”
是个什样人。
太多,个个都不像是同个人。
这想还真挺像神经病。
孙问渠依旧穿上那天那套卡通运动服,外面加件羽绒马夹,但头上戴却是个雷锋帽。
“……你打扮怎这扑朔迷离呢,”方驰叹口气,“不能统点儿,你那个大毛球帽子配这身儿挺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