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叔叔，”方驰有些无奈，“
就是想问问，你能联系上孙问渠吗？”
“他是你，你爹，”马亮说，“你联系，不上？”
“……嗯。”方驰叹
口气。
“有，有事
“行啦，
个电话，”小姑娘看看屏幕，在纸上把罗鹏
电话抄下来，“你别说是给就行，是看你跟他们也挺熟才给你。”
“谢谢。”方驰拿走纸条。
罗鹏电话倒是很容易就打通，但回答却让方驰很失望。
“也不知道，真，哥没骗你，他这次换号码谁也没告诉，”罗鹏叹口气，“这人就是这
怪。”
“那……”方驰皱皱眉，“马亮会知道吗？”
“他不是说球技进步神速，你当心。”方驰说。
“你信啊？”肖鸣说。
“不信。”方驰笑。
跟肖鸣又说两句，他挂电话，打个车。
俱乐部人还不少，放假，室内场合有不少学生来玩。
要钱吗？
方驰觉得乱得很，书包里那堆钱都不知道该怎办。
还有两天就要回家，他得想法在这两天之内找到孙问渠，就算不为还钱，为那份曾经服务合同，他至少要知道孙问渠到底有没有事。
第二天他起个大早，准备去俱乐部，现在不用训练，也没有向导活儿，不过他想去找找看能不能联系上罗鹏，都是块儿玩，也许罗鹏知道。
出门时候肖鸣打电话过来：“许舟租场地，去打球吗？”
“亮子啊，估计知道吧，你找问渠有什事儿吗？”罗鹏问。
“还钱。”方驰说。
“哦，这样啊，”罗鹏犹豫下，“那把亮子号码给你，你找他问问吧。”
“谢谢。”方驰赶紧说。
马亮听到他声音挺意外：“大侄子？”
方驰看看，没见到罗鹏他们那几个常来，于是进办公室，找个挺熟小姑娘打听。
“罗鹏啊？”小姑娘在电脑里翻着会员通讯录，“客户资料都不能对外呢。”
“你翻都开始翻。”方驰说。
“哎，”小姑娘关掉页面，白他眼，“就随便翻翻。”
“再随便翻两下吧，”方驰说，“要不你去喝杯水，帮你翻。”
很久没打篮球，以前他和肖鸣再忙再思，个月也得打两三次，现在猛地听就觉得心痒痒想去打，但现在这情况他又实在没办法放松下来去打球。
“这两天有事儿，实在是没时间去打球。”方驰说。
“那行吧，”肖鸣说，“过两天是不要回去？”
“嗯，”方驰边走边说，“等回来再去打吧。”
“行吧，”肖鸣笑笑，“今天先让许舟哭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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