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解你,”马亮指指他,“你冲李,李博文来。”
“你想怎着,”孙问渠勾勾嘴角,“不让进去?”
“让,”马亮说,“但是今,今天是张琳生,生日,别砸她场子。”
“放心,也得先吃饭玩爽啊,”孙问渠笑笑,“然后呢?”
“没,”马亮打开车门,“还得帮,帮你,要不没准儿你让他给收,收拾。”
“哎你真烦人,”孙问渠坐起来,想想,“到时根本不用管他说,就看着满意那套,直接做出来……”
马亮猛地抬头,烟差点儿掉。
“哦不对,你做……或者你叫人直接做出来,”孙问渠下床,边穿衣服边说,“觉得他不会看图,做出来就不差那点意思。”
“嗯。”马亮应声。
“走吧,浪起来。”孙问渠去洗个脸,拿个酸奶边喝边出门。
这些东西,上来就拿这个活儿练手实在是有些累。
几天时间里他给马亮画套壶,但是黑天儿戴墨镜留洋壕不满意,用很模糊很高级话回过来:“很有创意,眼前亮,但隐约还是差那点点意思,就那点点。”
“操,”孙问渠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这辈子,做那多东西,头回有个外行敢他妈跟说这种话,差那点点意思。”
“要不怎说是外,外行呢,”马亮笑笑,靠在卧室门边叼着烟,“怎,怎处理?”
“再画套,”孙问渠看着天花板,“也觉得差点儿意思,但肯定跟他差不是个意思,但是确是差点儿意思……”
“要不说这爱你呢。”孙问渠拍拍马亮肩,下车。
其实张琳生日并没有多特别,只是这帮人聚会理由,刚坐下张琳就先喊上:“不要祝生日快乐不要祝不要祝……”
“生日快乐。”孙问渠靠在椅子里说。
“孙问
今天是张琳生日聚会,得去。
马亮开车,到李博文酒吧外边时候停车却没下车,看着他。
“想说什?”孙问渠也看着马亮。
“感觉你今儿晚上要……要惹事儿。”马亮说。
“是?”孙问渠笑。
“问渠,”马亮抽口烟,“就喜,喜欢你这种样子。”
“没穿衣服躺床上样子?”孙问渠啧声,“就知道你跟胡媛媛你俩是形婚。”
“滚蛋,”马亮乐,“问你,如果再来套那人还,还说差,差点儿意……思,怎办。”
“那不做呗,”孙问渠说,“你让他找个不差那点儿意思去,多大脸,跟拽别就忍,跟拽陶,去他妈。”
马亮没说话,就叼着根烟瞅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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