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不知道该怎说:“用膨胀钉打在岩壁上,然后可以扣快挂或者接扁带。”
“听不懂。”孙问渠说。
“这是攀岩装备。”方驰说。
“懂,”孙问渠点点头,“今天吃什?”
“还没想好,”方驰其实挺发愁,他平时自己吃得很随便,面条,面条,面条,他又看眼屏风,“这个也是你画吗?”
阵闹哄哄之后,保安把贼给带走,邻居也都散开。
“先帮你把窗户弄好吧。”方驰看着院子玻璃,有两盆花都被砸趴下。
“打个电话给物业叫人来修就成。”孙问渠转身进屋。
“哦。”方驰没跟进去,弯腰在堆玻璃里看着。
“找这个?”孙问渠走到客厅窗边,手里拿着个东西冲他晃晃。
他这才看清院子里好几个保安,地上还有个满血都是血人,有个保安正拿卷纸给他脸上止血。
“朋友。”孙问渠声音从保安身后传过来。
方驰推开保安,看到孙问渠正气定神闲地穿着套浴袍靠在门边,手里还拿着杯热气腾腾不知道是什东西慢慢喝着。
“这怎?”方驰赶紧问。
“贼,”孙问渠往客厅窗户那边抬抬下巴,“估计想从窗户进来,结果窗户掉下来直接扣身上。”
水渠大爷做饭呢。
不过能吃到爷爷做那些笋干香肠什还是挺好!
又高兴起来。
可是旁边还有个孙问渠。
又郁闷。
“嗯?”孙问渠转头看眼,“不是,
“嗯。”方驰看清是挂片,接过来进屋。
“这东西干嘛用?”孙问渠从书房里拖出个屏风来立在窗前挡风。
“挂片。”方驰回答。
他有些吃惊孙问渠家还能有东西,个四面屏风,上面是四张画,方驰看不懂,大概猜测是梅兰菊竹。
“就问你是干嘛用啊。”孙问渠窝到沙发里。
方驰看眼,后背冷汗都下来,窗框已经空,玻璃碎地,那人估计是把他插在窗户上挂片给拔……
这要是玻璃在脖子上划下不得出人命啊!
“那现在……”方驰看看那个贼。
“们马上给他扭送派出所!”个保安说,又转头指着那个贼,“监控里都录下来!大白天儿!是不是以为都做饭没人出来就没人能看到啊!”
“傍晚,”孙问渠纠正他,“傍晚。”
路就这会儿高兴会儿郁闷地跑着。
跑到孙问渠家时他就愣住,院子外面不少邻居站着正往里看。
孙问渠出事?
方驰吓跳,赶紧几步冲过去,扒拉开人挤进院子里喊声:“孙问渠!”
“你干嘛!”有人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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