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还有面包和饼干,他拿两包出来坐边大石头上啃着。
啃半突然闻到某种香味,浓郁香甜味儿,让人顿时就觉得胃里空空如也急需进食。
他看看四周人,似乎喝都是剩菜汤,马亮还吃得挺带劲,口汤口面包,鼻尖都泛着幸福红晕。
他有些不甘心地站起来慢慢溜达着,走到方驰身边时,他猛地找到这种美好香味来源——方驰放在脚边那个小保温壶。
“你这是……”孙问渠伸手想要拿起壶看看。
“问渠,”罗鹏蹲在火旁边不知道煮着什,“腿怎样?”
“还不错,没什感觉,”孙问渠活动下腿,“身上有点儿酸,估计是滚。”
“活动活动就开,”罗鹏说,“能行吗?今天还得往前走段,翻山头从那边下山呢。”
“没事儿。”孙问渠打个呵欠。
“喝点什吗?”张琳也蹲在火边扒拉着,“们刚弄……”
这夜平安无事,没有小猛兽,没有黑夜里突然窜出来什东西,不过孙问渠知道得这清楚是因为他被这帮人不知道怎就凑得这齐扰民睡相折腾得基本夜没睡。
后半夜好容易迷糊会儿,没多久又被看日出人给吵醒,出惊叫和欢呼声回音绕梁,炸得孙问渠眼皮都蹦。
他没参加日出尖叫活动,起来时候大家已经回到营地开始弄早餐,方驰给他盒西洋参含片。
“这味儿,跟啃木头似,”孙问渠抠颗出来含上,“管用吗?”
“不知道,没吃过,”方驰说,“都是备着给那些走俩小时就得爬初级装逼驴友。”
方驰手很快地把壶拿开:“鼻子挺
“来杯咖啡吧。”孙问渠说。
“美死你!”张琳喊声,“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
“那有什喝,看看。”孙问渠走过去,瞅半天,感觉有些言难尽。
甜咸两种汤,甜是玉米粒儿蛋汤,咸是火腿肠蛋汤,全都是昨天晚上烧烤剩下材料。
虽然他习惯早餐要有汤水,但这样捉摸不定味道是个谜汤,他还是决定不喝。
“滚蛋,”孙问渠斜他眼,“你知道要搁别人这跟说话早翻脸。”
“你现在不敢跟翻脸。”方驰拿着盒牛奶慢慢喝着。
“哟,这肯定?”孙问渠乐。
“就你们现在这帮人全算上,”方驰看着他,“你真走不,能把你弄下去只有。”
孙问渠没再说别,方驰这话基本说是事实,这帮人看着都挺身强力壮,也有几个算老手,但万他真走不动,要从这种地方把他拖出去,还真没谁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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