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买鞋,孙问渠眯缝下眼睛。
方驰跑到孙问渠家时候,孙问渠正站院子里浇花,不过没穿睡衣,换上出门衣服。
“你要出去?”方驰站在院子外面隔着栏杆问。
“哟,”孙问渠回头瞅瞅他,“是不是特盼着出门儿啊,连院子都懒得进
结果快半个月,这威风也没成功扬起来,方驰也不跟他对着干,说什是什,就跟家里钟点工从大姐换成小伙儿没什区别。
这样平静让他画好正式那张画都没有合适机会给方驰。
“问渠,就这周六,有时间吧?”罗鹏打个电话过来。
“什周六,干嘛?”孙问渠被他问得很迷茫。
“乌鸦岭啊,上回不说好,”罗鹏说,“你别又说不去啊,都跟领队报人数,咱们共21个人。”
都已经挺干净,拿拖把再拖遍就差不多。
“挺干净,”孙问渠喂完猫回来看看地板,又把袋猫粮拿给他,“你今儿不用晚自习?”
“用啊,”方驰把猫粮塞进书包里,“不是怕吃完就说走,你又跟发火摔碗。”
“哟,”孙问渠笑,抱着胳膊往墙边靠,“那让你今儿晚上别走,你听不听啊?”
方驰看他眼,书包往背上甩,打开门走出去:“走。”
“哦,去,”孙问渠想起来,这两天正觉得没劲呢,“要准备什?”
“不用准备,博文给你弄套户外装备在这儿呢,”罗鹏挺兴奋,“你就带套换衣服再穿双好走登山鞋就行,这次好容易找个当地向导,特别熟那片。”
“嗯。”孙问渠本来还挺高兴,听罗鹏说李博文给他弄套装备,他立马就不太痛快,也说不上来为什。
挂电话之后他发半天愣,算,去买双鞋吧。
以前有双登山鞋,被老爸关山里时候穿着去,年不到就穿碎,很沧桑地穿满年,最后是张经理去县城时候给他买双回力,还是经典款白底儿红杠那种。
“明天别让再打电话催,自觉过来,”孙问渠隔着门喊,“能不能让奴隶主有点儿尊严。”
方驰给孙问渠感觉应该不是个好学生,方驰书包没扣好时候他瞅过眼,虽然没在方驰身上闻到过烟味儿,但他书包里有烟。
不过只看方驰晚间作息时间还是挺好学生,每天都按时去上晚自习,偶尔在等他慢吞吞吃饭时候还会抽本书出来看。
这样子让孙问渠每次想遛他时候都有种自己会耽误祖国花骨嘟错觉。
挺没劲,本来还想着这仨月好好给这小骗子点儿颜色看看,以扬自己为民除害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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