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问渠笑起来:“你总算感觉到啊?”
“打没打?”方驰又问。
“没打,”孙问渠抬眼看着他,“你看像打女人人?”
“你是不是面神经麻痹。”孙问渠说。
“啊?”方驰看着他。
“就是面瘫,”孙问渠也看着他,“你会笑?”
“会啊,”方驰说完拎着猫沙盘往厕所走过去,“只是看着你没什可乐。”
“哎哟,看着你特别可乐,见你就想乐。”孙问渠笑着说。
“没多少,都记账,月底再块儿算吧,”方驰说,“不会坑你钱。”
“哦,”孙问渠笑笑,“这话从骗子嘴里说出来有点儿让人感动呢。”
方驰转过头盯他眼。
“不服憋着。”孙问渠往沙发里倒。
“不是……就是……”方驰拧着眉,“……”
房门就被敲响。
“不是,你翻墙上瘾啊?”孙问渠打开门,看到门外脑门儿汗方驰。
“跑着跑着正好跳,惯性,”方驰进屋,“你这屋不装个防盗网,进你屋跟进商场样容易。”
“小区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再说这儿也没什可偷,”孙问渠看到方驰手上拎着个超市袋子,“买菜?”
“嗯,你说随便,就买菜,要不还得出去啊,”方驰把书包往墙边地上扔,进厨房,“酿肉吧,正好昨天有剁好肉。”
方驰没理他,进厕所没分钟又出来,看着他问句:“你到底打没打她?”
“谁?”孙问渠抱着跳上沙发黄总,“你妈啊?”
“……嗯。”方驰应声。
“干嘛突然问这个。”孙问渠下下捏着猫耳朵。
“就觉得你特别理直气壮。”方驰说。
“你看着挺正常小孩儿,怎就能跟方影混块儿去呢?”孙问渠曲起条腿踩着茶几,“才14岁就不学好。”
方驰没说话,放下黄总,进厨房把超市塑料袋腾出来装猫沙,拿出门去扔。
回屋时候孙问渠又说句:“你真姓方啊?”
“嗯,”方驰从书包里掏个牌子出来,走到他跟前晃,“就叫方驰。”
看样子像是个校牌,不过校名和年级都被方驰手指挡住,孙问渠就看到上面名字,方驰,还有张挺严肃照片。
“哦,拿什酿?”孙问渠问。
“苦瓜。”方驰又走出来,从孙问渠手上把黄总拎过去。
“不吃苦瓜。”孙问渠皱皱眉。
“那你吃饭,”方驰很干脆地说,“猫今天拿走啊。”
“先铲屎,”孙问渠指指那盘猫沙,又拿过钱包,“买菜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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