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问渠笑
“四个字以内，”孙问渠叹口气，“
好久没碰笔。”
“四个字啊？想想啊……”罗鹏说。
“老当益壮。”李博文在
边说。
“……行
？”罗鹏看看孙问渠。
“行啊，”孙问渠说，“然后挂床头？”
面向岩壁，双腿分开约成80度角，登住崖棱，身体向后坐，与腿大约100度角……
这是教练
原话，孙问渠听遍基本就能背下来，但做起来还挺麻烦。
好容易下来，他松口气，挺凉快天儿折腾出身汗，转头就看到马亮在乐。
“蛤蟆功，传，传人，”马亮拍拍他肩，“蛤蟆精。”
“你赶紧上，你用嘴就能爬上去，”孙问渠扯掉身上安全带和绳子，“给你鼓掌，博文是不是带相机，再给你拍两张。”
点完全部要领，在他腿上随意地按下，“挺有肌肉，会儿你上去时候应该比罗哥刚玩那会儿轻松。”
“他是为减肥来吧。”孙问渠说，躲开教练手，这无意地按，他条腿都酥。
这都三年……
他想起李博文话，忍不住皱皱眉。
“他减肥主要还是户外玩得多，”教练说着往正式岩壁走过去，“你来试试吧，先上最简单。”
“靠！你损不损！”罗鹏乐。
这天闹得挺欢实，吃吃喝喝，爬爬石头，孙问渠下午跟马亮回城时候在车上就昏昏欲睡。
“以为你想过，过夜呢。”马亮说。
“帮狗男女，”孙问渠闭着眼睛，“有什事儿。”
“也是，”马亮点点头，“你狗……男男。”
说到照片，孙问渠又想起在俱乐部展示墙上看到那张长胳膊长腿背影，转头往旁边扫两眼，几个教练看着都不像。
轮到马亮上时候，李博文和罗鹏几个人过来，块儿在下边儿给马亮加油助威，特别有气势，给马亮乐得脚打滑两次。
“下回来买套装备，”罗鹏看看孙问渠脚上鞋，“他们配这鞋不行。”
“再说吧，”孙问渠说，“能耐没有，架式挺足。”
“这就跟你写字画画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罗鹏说，“哎你最近还写吗？不给看壶，求几个字行不行？”
这个最简单对于孙问渠这样新手来说，也没有多简单，就算按着教练指示，左手抓哪儿，右手抓哪，左脚蹬，右脚踩，也费半天劲才上去。
“孙哥，”教练在他旁边竖竖拇指，“不错啊！”
“怎下去？”孙问渠手指有点儿发酸，勾着石头问句。
“按刚教你方法，记得吗。”教练说。
“哦。”孙问渠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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