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元午说，“衣服
拿就掉出来
……你写这东西是要讨债
？”
“是啊，”林城步把半个脸埋到枕头里，“跟你算账用
。”
“都没记价格，这个账怎算？”元午笑笑。
“不算钱，”林城步拱拱他，“算床戏。”
“……汇总下有多少场？”元午问。
好？”
“常语怎？”林城步问。
“让江老板折腾出阑尾炎，”元午说，“不知道用什姿势……”
林城步下乐，笑好半天：“哎这娇气。”
“是啊，跟你似，”元午说，“娇气得很，还每天都给自己喊口号，
很狂野——”
“给你透个底儿，”林城步笑着说，“这辈子干不完。”
“闭嘴！”林城步在他腰上掐把，“那是意外。”
“问你，”元午偏过头看着他，“你说你这意外，算不算在耶和华·步步救助瞎折腾·午所受损耗及花费这个范围里？”
“这个啊，没记这个，……”林城步说到半才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支起脑袋，“你怎知道？你看过？”
“嗯。”元午把他脑袋按回枕头上。
“你怎会看到啊？”林城步顿时有点儿不好意思，想像元午看他那个粉嫩小账本场景他就阵尴尬，“藏得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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