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大爷！”江承宇说，“这段时间不许请假！天儿这
冷本来就影响生意，就靠你给
拉着人呢。”
“那你说个屁。”元午说。
“就说个屁
，”江承宇叹口气，“小午，你这是认真吧？”
“大概吧，”元午上车，“你还喝下午茶呢，你
江承宇给他打电话让他过去喝下午茶
时候他刚走进商场地下停车场。
“不去，”元午说，“在外边儿。”
“哪个外边儿？”江承宇问，“这大冷天儿你还出门？”
“买衣服。”元午回答。
“那不是挺近吗？”江承宇知道他平时买衣服几家店，离18号都很近，“买完就过来呗。”
但当所有事都这样清单式地放在眼前时，那种直白冲击力还是有些惊人。
记账内容最后
行，写是——在家等待元午来送机兼告别但是没等到结果误机场大巴不得不打车费。
应该是他在出门前写下来，元午在本子上轻轻弹弹。
这行字下面用笔挺用力地划道条杠。
算是这个阶段结束？
林城步家女性成员送他……但林城步最神奇地方就在于，这些东西他都会用。
元午感觉如果不是他认识林城步这长时间，他肯定会觉得这人是个娘炮。
账本第页写着行字-
耶和华·步步救助瞎折腾·午所受损耗及花费清单
元午盯着这行字看半天才看明白。
“不是买自己衣服。”元午说。
“……买谁啊？”江承宇愣愣，“林城步？”
“啊，”元午把几个袋子扔到后座上，“他说那边儿冷，没带够衣服让给寄外套过去，看下，他衣服太难看。”
“靠，所以你就帮他买寄过去？”江承有些吃惊，“你怎不亲自送过去啊……”
元午想想：“也行哈？”
还是以后都不再记录？
元午拿出手机，把本子页页拍下来，然后塞回衣柜里。
想想又拿出来，找支笔在最后页写行-
瞎折腾·午为提高耶和华·步步审美购买外套费用不知道多少元。
按元午标准来看，林城步外套没件有样子，他不得不在第二天提前起床，直奔商场。
这不是个日记本，翻开后面几页又看看之后，元午盯着上面字有些出神。
这大概算是林城步讨债鬼记账本。
本子从他离开沉桥那天开始直到林城步去培训，零零碎碎记录着各种花费。
有些看起来很好笑，元午却不怎笑得出来。
林城步为他做很多，这是他直都知道事，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对林城步始终没有办法再像当初那样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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