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元午顿
顿，他问喷头
时候也是顺嘴就问，现在感觉有点儿尴尬，“是……承宇说让
……”
“你昨天在家睡？”林城步又问。
“……是，”元午关上喷头水，靠到墙上，“你能不喊着说话吗？”
“你昨天直接就到家？”林城步马上放低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笑，“然后就睡那儿？”
“是是是是是，怎
，”元午说，“你家还不能睡啊？”
也没什事，就是告诉你开你车。
消息刚发出去，人都还没进浴室，林城步电话就打过来。
“喂？”元午接电话。
“……你不会是刚睡醒吧？”林城步
听他声音就愣愣。
“就是……刚睡醒。”元午进浴室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睡得脑袋乱七八糟，换身衣服出去要个饭没有违和感。
之后元午才突然发现这不是他卧室，余光里看到黑铁棍子提示他，这是林城步床，就是床头黑铁架子曾经与你手有过亲密关系那张床。
元午翻个身，慢慢坐起来，林城步床头柜放在另边，他拿过昨天晚上倒好水喝口。
自己在林城步家里睡晚上。
个人。
居然还睡得挺香，手机上时间显示吓他跳，看很久才看明白是下午五点不是早上五点。
“能，能能能能……你睡你睡，”林城步连串地说，“你随便睡，床单走之前换新。”
元午没说话，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
“哎，晚点儿给你打电话？”林城步说，“先吃个饭，会儿还要写总结，晚上还要继续……吃完饭给你打电话？”
“嗯，”元午应声，“你们这个进修怎跟
“还以为你懒得给回消息呢，”林城步笑笑，“是昨天睡太晚吗？”
“也没，正常睡，”元午拧拧开关，想试试水温洗个澡，但喷头里没有水出来，他又拧开洗脸池水龙头，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再去拧喷头，还是没水，他叹口气，“你家喷头坏吗？怎不出水？”
“没啊，”林城步说，“下面有个阀门，出来时候关上。”
“哦，”元午打开阀门，水从喷头里洒出来，“有。”
林城步这时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声音猛地下提高：“你在家？”
“靠。”他揉揉自己有些发闷脑袋，拿着手机慢慢下床，边往浴室走边看着手机上消息。
两条，条是江承宇，说新弄酒，让他晚上早点儿过去尝尝。
还有条是林城步-
昨天太累，睡死没听到电话响。
元午皱皱眉，这进修到底有多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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