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吧，先低眉顺眼地弄到手
，再慢慢收拾，”林城步说，“你看你现在，想发火发火，想来来，想去去，对吧，以后！以后就不
样，你敢冲瞪眼，就敢抽你。”
元午愣愣，猛地乐，笑得停不下来：“现在也没冲你发火啊。”
“你现在不是还在恢复期嘛，你恢复完就你以前那个拽巴叽瞅谁都不顺眼
天下就最牛逼操蛋样，你不冲发火跟你姓。”林城步说。
元午没说话，笑得更厉害。
“不是，有什
好笑啊，”林城步拧着眉，“这正经地跟你说要抽你呢，你能不能配合点儿？”
林城步没说话。
“人要是总也看不到希望，就会累，不管怎给自己打气鼓劲，”元午拧着眉，“都还是会累。”
“不累，”林城步抓住他手，有点儿不太确定元午是在说眼前事，还是有别意思，“就算累又怎样？累也不是天两天，属骆驼不在乎。”
“累久就慢慢会淡，”元午把只抽半根烟掐，“真不知道们俩得要多久才能变成你想要那样，或者能不能变成那样……”
“没关系，”林城步往他身边凑凑，“反正也没人等着咱俩结婚抱孙子，不着急。”
吧。”
“开车抽烟扣分好吗。”林城步说。
元午没说话，把车直接拐进旁边条小路。
“哎方向错。”林城步赶紧说。
元午往前又开段，把车停在路边临时停车位上，伸手拿走他手上烟，叼到嘴里：“这样行吧？”
“要怎配合啊？”元午抹抹笑出来眼泪。
“你是不是感动哭？”林城步盯着他。
元午笑起来，看着他：“你这天天围着转着，哪天转烦，走……没有直会在你身边人，真没有。”
“不走，”林城步马上说，“真，不走，走哪儿去啊？跟你这说吧，不需要你非跟谈什恋爱不可，就这样就行，你怎舒服怎来，只要不赶走。”
“你要求怎这低，”元午笑着说，“你知道吗，不管怎样，都别把自己放得太低，谁也不是谁全部……”
“所以说你不懂，”林城步啧两声，“这叫先抑后扬。”
“……这是回事儿？”元午看着他。
“……你神经啊。”林城步笑起来。
元午沉默地叼着烟，抽两口，看着往窗外飘出去烟雾出神。
过会儿才转过头，手放到林城步肩上，手指在他耳垂上下下弹着：“小步步。”
“怎？”林城步看他。
“你累吗？”元午问，“就每天这样，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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