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元午在旁边说。
“什
？”林城步愣
，转头看着他。
“再往前就是火葬场，”元午指指前面，那边右转是墓地，“元申……就在那儿。”
林城步没说话，飞快地掉转车头。
“没事儿。”元午在他肩上拍拍。
“再惹
咬死你。”林城步为摆脱尴尬，指着车里
元午说
句，然后甩手把车门关上。
但他感觉自己智商确是不赶趟，这个为摆脱尴尬而找理由似乎更尴尬，小情侣里姑娘没忍住笑出声。
林城步顾不上再继续演，转身绕过车头跳进驾驶室。
“操，他们在外面多久啊？”他发动车子，跟逃命似地开出去，后视镜里看到那几个人居然还站在原地，他简直都没从爆炸尴尬里缓过劲来。
“咱俩说话时候他们就在。”元午枕着胳膊，嘴角还带着笑。
拍他后脑勺：“哎，小华。”
“嗯？”林城步埋在他胸口应声。
“门票收100个人合适吗？”元午说。
林城步莫名其妙地愣两秒钟，然后猛地下抬起头。
他都不用转头往车窗外面看，就已经能感觉到外面有人影晃动，而且还不止个。
“真不知道，路牌也没注意。”林城步有些不踏实，再怎说，元申事对于元午来说，都是段极其不愉快记忆。
“说起来，”元午靠在车座上，“次都没有去过，没去看过元申，也没去看过爸。”
“你……爸？”林城步愣，“你爸也……”
“嗯，”元午手指在车窗上下下敲着，“爸病死，不过什病不知道，没人告诉，也
“闲吧都，”林城步拍拍方向盘，“不上班不买菜跑那儿站着干嘛啊！”
“等公交，”元午又笑起来，“旁边是个公交车站你没看到吗？”
“……没有，”林城步愣愣，“操，真没看到……尽看你估计。”
因为元午直乐，没顾得上给他指路，林城步被甩不掉尴尬气息驱使着往前瞎开气儿，还拐好几个弯，等回过神来时候，已经不知道开到什地方。
“这哪儿啊？”林城步放慢车速，往外看着，条几乎没有人小街，看样子跟要出城似。
“操！”他瞬间清醒过来，压着嗓子说句。
元午在他直起身时候就开始笑，直到他连磕带碰地退到车外都还没停下来。
车子旁边站着两个大妈和对年轻小情侣，大妈满脸猎奇与震惊，小情侣双双意味深长。
这种场面让林城步非常尴尬。
特别是在他退出来之后这几位都没有离开意思，而是块儿上下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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