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之后换上元午衣服,让他舒服不少,趴到刚换新铺盖床上时,他舒服地哼哼声,撅着屁股往床垫上砸两下。
听着床垫发出细细地咯吱声,他啧啧,流氓床。
又撅屁股砸几下。
这次传来咯吱声里带着点别响动,听着像是纸卡在什地方声音,他坐起来,又颠两下。
接着顺着声音他在床垫和床靠之间缝隙里
可是有些事不像他想那简单,不是句去面对,不怕痛就可以摆脱。
他笑笑,连林城步都背着他去找过梁医生。
这个……圣父型神经病。
林城步收拾完元午房间时,有种如果以后不对元午进行次惨无人道敲诈勒索不足以平复他今天包身工样劳作。
洗衣服,洗床单,洗被套,洗沙发靠垫,所有能拆下来布他都洗,连窗帘他都扔浴缸里连踩再揉洗。
人名字是“梁医生”,他按下拨号。
“梁医生是元午,”那边接电话之后他说,“试过,感觉不行……根本做不到每天只在某个时段去想这些事……就是觉得……怎也过不去这个坎儿,就怎都觉得……弟弟……是因为……”
元午闭闭眼睛,有些说不下去,摸根烟出来点上之后他才又轻声说:“知道,不想这样,真……害怕这辈子就这样,困在他z.sha这件事里……已经连正常生活都过不下去……谢谢,明天上午过去找您。”
挂电话之后他吐出口烟。
元午,你有多大痛苦,就需要有多大决心,这种事不是睡觉,喊几嗓子,旅个游就能解决。
还撕坏块。
洗完就擦,所有平面他都擦好几遍,边打着喷嚏边擦着,地板也拖好几次。
最后所有活干完时候,外面天都亮。
“你大爷……”林城步看着外面蒙蒙亮天空,“阿门。”
林城步去洗个澡,浴室里洗发水沐浴液什都是至少两年前,他打开闻闻,没什异味,于是也顾不上那多,都直接用。
有些事造成伤在们心里很深地方,们甚至感觉不到它存在,却还是会被它影响。
要想走出来,不是说什你听听就行,说,你要去做,你要配合,要努力,们双方努力才行。
梁医生是江承宇介绍,在很早以前,江承宇就给过他梁医生电话,希望他能去聊聊。
但他……没去,他直觉得把那些连自己都不愿意去细想软弱和悲伤展示给个陌生人,是件可怕事。
就像他对林城步说过,伤,怎能让别人来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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