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元午答非所问地说,“会有些完整小片段,像是别人故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感觉,但是……却有名字。”
林城步走到他面前:“哪个名字?”
“想听故事吗?”元午看着他。
“想。”林城步很干脆地回答。
“突然想起来话,”元午说,慢慢走到客厅,伸个懒腰,“就突然讲给你听。”
“晚上有空吗?”元午抬头看着他,“想出去走走,闷死。”
“好,”林城步马上回答,“想去哪儿?”
“不知道,没想过,”元午揉揉额角,“就是想到处走走。”
“那吃完饭出去?”林城步问,“还是出去吃?”
“吃完出去,”元午蹭着墙慢慢站起来,“饿得走不路。”
不是呢,”元午说,“你想过没有?”
“想过,”林城步声音有些颤抖,“但你肯定就是。”
“你认识元申吗?”元午看着他问,“为什这确定。”
“因为,”林城步凑到他眼前,“从认识你那天起,你就是那个样子,跟你高中照片样,认识你时候,你还没变成这个鸟样,是看着你……”
“变成鸟。”元午接过他话。
“谁故事?”林城步边活动胳膊腿儿边问。
“元申和元午。”
“你那不是饿,是猫。”林城步扶他下。
“你挺不容易,”元午慢慢走出去,“抽空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该去看是你。”林城步说。
“?”元午回过头,想想又皱着眉,“才不去,伤疤,不能让别人来撕开。”
“你会撕吗。”林城步追句。
“……对。”林城步点点头。
元午笑笑。
这个笑容让林城步下有站起来力量,这是元午笑容,笑得并不尽兴那种笑容。
“几点?”元午问。
“六点多吧,”林城步看看表,“六点刚过,今天马桶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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