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元午把手指插进头发里狠狠地抓
几下。
又是这个声音，又是这样
话。
他不想逃避，但却在迷
自己回答他问题，大概是在做宵夜吧。
都记得。
是，都记得，江承宇，郭小帅。
但他不记得这些名字跟他有什
关系，在记忆里他们应该是什样子。
脑子里并不是空白，并不是什都没有，他有记忆，有回忆，但全都搅在
起，混乱而没有头绪。
“有时候会记得很多东西，”元午闭上眼睛，“非常多……”
“还记得什？”林城步追问。
“不知道，”元午突然有些烦躁，睁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混在起分不清是什！别老说不积极不积极！都不知道要积极干什！”
林城步没说话。
“不要逃避什！积极面对什！”元午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很烦！乱七八糟乱七八糟！”
“这大脸，”元午对着屏幕啧声，把手机扔到边，放下摄像头，“刚你是不是说做宵夜？”
“江承宇和郭小帅你都认识，”林城步坐到他旁边，跟他脸对脸，“你积极点儿，哪怕闪而过，你也不能逃避。”
元午皱皱眉。
“你告诉你认不认识他俩，”林城步说，“你说，给你做好吃。”
“当是大头呢？”元午扫他眼。
很多时候他甚至无法判断这是真实，还是仅仅只是他想像。
好累啊……直都很累……你说，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很多人，都是本来不应该存在……比如……
因为你才不开心吧……很多事都是因为……你为什不笑，跟你说笑话啊，觉得很好笑，你为什不笑……是不是很多余，多余其实是对吧……
你说，们会不会本来就应该是个人，如果只有个人，就好，对吗。
有个是不应该存在。
“你先别急……”林城步拦住他，放杯酸奶在他手上。
“可是你急啊！”元午瞪着他，“你急死吧！”
“……是。”林城步点点头。
元午没再说别，坐回沙发上，胳膊撑在膝盖上抱着头。
林城步在厨房里动作很轻不知道弄什，是宵夜吗？
“大头都比你能干，”林城步叹口气，“你要是大头，什事儿都解决，大头又机灵又懂事。”
元午啧声：“什意思啊。”
“意思就是你烦死，”林城步站起来去厨房，“宵夜没，饿着吧。”
“都记得，”元午仰头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都记得，过会儿不知道，现在都记得。”
“还记得什？”林城步快步走回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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