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林城步起身给自己倒
杯水，元午
直用摄像头对着他，他只得转身也对着摄像头，“你想吃宵夜吗？”
“不吃，”元午说，“你上哪儿去？以前你不是说九点多你就下班
吗？”
“
去……见朋友，”林城步说，“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谁？”元午看着屏幕。
“江承宇，还有……”林城步盯着他脸，“郭小帅。”
之后就放在茶几上，而且还把摄像头对着自己，继续看电视。
林城步到家拿钥匙开门时候，他都还在看电视。
“回来。”林城步打开门，往里探探脑袋。
元午没说话，转过头看他眼。
“你……”林城步进屋，边换鞋边瞅瞅茶几上摄像头，有些尴尬地说，“你找到这个？”
元午举着摄像头手轻轻颤下：“不记得。”
“你骗，”林城步走到他面前，把脸对着摄像头，“元申认识郭小帅，元午两个都认识，你怎
会个都不记得？”
“嗯，”元午打个呵欠，“你变态起来还真是花样挺多。”
“就是不放心，”林城步感觉元午情绪还可以，于是坐到他身边，“不好意思啊。”
“看看怎弄？”元午伸手，“是用手机吗？”
“嗯，”林城步拿出手机打开软件递给他，“就是隔阵儿看看。”
元午拿起摄像头对着他，眼睛看着手机屏幕：“还挺清楚，不过有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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