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午不是把刑天故事当成操作手册?各种窒息和水,为什之前会是割腕?
他盯着那道疤看很久。
脑子里只有结论,这疤是元午还是元午时候割。
两年前?
突然失去联系那段时间里?
“太难吃,像吃石灰,”元午说,“刚那个小面包像沙子,太饿懒得说。”
林城步拿起那半个蛋糕咬口:“你什味觉啊……”
元午点根烟夹着,往后靠着,仰头看着已经开始发出白色光芒太阳。
林城步吃完半个蛋糕,想找点儿什话说,但时半会儿没找出来,直以来都是这样,元午如同自带结界气质让他每次想说点儿什都得找半天切入点。
在找着说什之前,他只能盯着元午上上下下来回看着,好在以前元午就对他这种赤裸裸目光并不在意。
林城步对自己是只排队等轮回鬼这个设定已经差不多淡忘,元午对这个设定也直是看着年轻轻就神经可怜人满怀慈悲和同情态度,而且在出发第秒就出意外。
现在元午突然主动提出重启这个计划,林城步好半天都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愣愣才问句:“那你……能记得吗?”
“不记得。”元午回答得很干脆。
“哦,”林城步想想,“那先试试吧,上次你不是说第个鬼在北郊工厂吗?”
“猜。”元午说。
“你今天不上班吗?”元午抬手遮遮已经直射到脸上阳光。
“嗯,”林城步点点头,“上班时候早晨事儿也不多。”
“那出发吧?”元午说。
“……好,”林城步站起来,看着元午进船舱把东西收拾好拿条毛巾擦着头,他又很谨慎地问句,“你为什……想……
林城步目光从元午还湿润着头发开始慢慢往下看,漂亮前额,直挺鼻子,看上去有些不耐烦唇和倔强下巴,锁骨,t恤……t恤不看什也看不到……胳膊,手腕……
他视线停在元午手腕上,自从那天把手表给林城步之后,元午左手腕就直空着没再戴东西,但到现在林城步才看到在手表位置手腕内侧那道深深刀疤。
他心里震惊和后怕猛地同时涌上来,还有深深疑惑。
什时候事?
为什是割腕?
“那你继续猜。”林城步说。
元午又拿个小蛋糕咬口:“这蛋糕比昨天那个破生日蛋糕还要难吃。”
“是,”林城步笑笑,“要不会儿咱们回市里,给你买栗子蛋糕?你以前很喜欢吃。”
“嗯。”元午应声,把咬口蛋糕放回袋子里。
“不吃?”林城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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