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就是长时间
沉默，元午不再说话，林城步也不知道该说什
，只得也拿
个面包默默地啃着。
“
那个小说，”元午吃三个面包之后开口，“差不多写完。”
“这快？”林城步问。
元午这句话让他紧张起来，小说并不是差不多写完，相对于刑天之前小说，现在这个最多写三分之
，只是小说最开始那个故事而已。
但元午说快写完。
“嗯，想起来，”元午看上去很平静，咬口面包之后转过头看着他，“你为什要把你前面排队鬼送走？”
“……”林城步闭上眼睛吸口气，“想你找到过去，有那些过去。”
“这样啊。”元午低头把剩下面包塞进嘴里，盯着放在船板上可乐没再说话。
林城步看着他侧脸，说不清眼前这个异常平静人倒底是不是元午。
神态和说话方式都是他熟悉，冷淡而平静，似乎不会吃惊也不会对什东西好奇，但说话内容却还是之前状态。
梦还是醒着。”
林城步没说话，想起元午深夜蹲在船尾痛哭样子，是只那次，还是经常那样。
不知道，但想想就觉得那样元午很无助。
如果他没有找到元午，那这样元午，是不是会直这样，在下着,bao雨深夜里，个人哭泣……
“你看过小说吗？”元午问。
林城步知道为什快写完，因为后面，没有，所有故事，无论有没有写完，都只到这里。
“嗯，”元午说，“写不下去……编辑要拿刀砍，这得算烂尾吧。”
“写不下去就不写，”林城步说，“怎舒服怎来，那多烂尾，编辑挨个砍得砍到明年才轮得上你。”
元午看他会儿突然笑起来。
这笑挺开心，林城步看得出来现在元午是放松，他也跟着稍微松
“那些过去，很重要吗？”元午问。
“重要，”林城步看着他，“很重要。”
“对于你来说？”元午扫他眼。
“对你也样，人活辈子，不求别，起码自己要记得自己。”林城步说。
元午拿起可乐罐冲他举举：“有道理。”
“看过，看过些，”林城步收回思绪，想想又补充说明，“不算你读者，也不想要你签名书。”
“对，你看过，”元午想想，“你还能说得出内容。”
“……嗯。”林城步发现元午居然忽略他说出内容时候那章还没有发到网上情节。
“你是不是说过，”元午喝口可乐，“你有病？”
“没说过，是你说有病，”林城步说，“是说……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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