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搂紧他肩,手在他背上下下拍着,嘴里很低地说着话。
林城步只觉得脑子里轰下炸出至少24响大礼花,元午说什他都没听清,只隐约听到没事儿就好之类。
最后听到老乡笑声,他才回过神来,扭头看看旁边。
撑船老乡指指元午,又指指自己脑袋。
“他没病,”林城步说,“他就是……吓着。”
“嗯,”林城步点点头,“就是……”
“你真没事儿?”元午用手捧住他脸,定定地看着。
“……嗯。”林城步半跪在船上,手撑着牛屁股,他本来以为元午神经劲儿已经过去,但元午眼神让他心疼地发现还没有。
“别再这样,”元午还是捧着他脸,“不要再这样。”
“哦,不这样。”林城步回答。
话,只是死死地拽着他。
撑船老乡大概也是被元午疯狂吓着,愣好几秒钟才“啊啊”地喊着,把手里竹篙从船头伸过来。
林城步这才抓着竹篙气喘吁吁地爬上船。
元午还抓着他头发没松手,他想把元午手掰开,刚抬手,船上直趴着牛回过头看看他,哞地叫声。
“哎,”林城步又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下面,想想又觉得还是头发重要,于是又抬手在元午手腕上掐下,“你撒手!已经上来!上来!撒手!要秃操!”
老乡点点头。
元午搂着他时间挺长,林城步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很淡烟草味儿和衣服上香皂味儿。
考虑到虽然老乡没再看他俩,但牛始终没转过眼珠地盯着,他才没好意思闭眼睛享受。
林城步在
说实话,就算现在元午是混乱,他还是觉得时间就停在这儿也不错。
但是时间没停,而且这种场景,还有观众,实在是非常尴尬,林城步斜眼儿用余光瞅瞅,船上人牛都认真地看着他俩。
“吓死。”元午说。
“也吓死。”林城步说。
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该怎跟元午对话,正当他想让元午先坐回船板上时,元午突然搂住他。
这掐终于让元午松手,但松手之后他还是死死地盯着林城步,眼里焦急依然还在。
“没事儿,没事儿。”林城步边安慰他,边想要拿衣服穿上,扭头才发现衣服没在船上。
撑船老乡笑得非常愉快,啊啊地向他打手势,指着下游水面。
林城步顺着看过去,悲痛地发现自己斑马内裤已经顺水漂出去很远,至于别衣服,没准儿已经沉下去,反正没见着。
“你没事儿?”元午突然像是回过神来地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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