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午皱着眉按
按额角，林城步怎
又来！
周好歹要上四天班
人，怎感觉闲得都能数狗毛。
“请问有人在吗？”外面传来个中年女人声音。
元午正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听到这声音时他猛地僵住。
“
是村委，
元午看着镜子。
视线努力地想要避开，却像是被什东西强行禁锢在镜子前，连眼珠都无法转动。
他不得不瞪大眼睛看着镜子。
镜子里是他熟悉而陌生脸，自己。
笑得很灿烂。
元午觉得这声音很远，听不清，但却又清晰地感知到内容。
听太多遍。
是，听太多遍。
每句每个字他都烂熟于心。
元午翻个身，抱紧身边毛毯，努力地团起来。
他抽完两根烟之后起身把感应器打开，躺下。
还是先睡会儿吧，睡着就什也不用琢磨。
他入睡很快，每次躺下用不多久就会迷糊，但这种迷糊并不愉快，跟困倒头就睡那种软软迷糊不同。
这就是迷糊，纯粹地迷糊。
让人呼吸都不痛快。
步走出去。
“你大爷。”江承宇过来把门关上。
今天很难得地直没有下雨，元午坐在船尾棚子下，今天章节已经写完发出去，读者反应看上去没有什特别，他可以安心地发会儿愣。
这个故事不长，相比以前那些要短很多，差不多只有之前半。
太短，按这个更新速度，再有个多月就该写完。
那种他从来没有过笑容。
“是谁呢？”镜子里他笑笑。
“站着！干什！滚！”
林城步威严恐吓声响起，元午从混沌混乱意识里猛地脱离出来，愣愣之后才吓跳。
“再退！再退！”
好久没听见这个声音，有多久，不记得，总之就是很久。
有些想念，更多是惶惑。
奶奶很慈祥，笑起来也很温柔，但他还是想要躲开。
“你说……是谁呢？是你还是……你呢？你是还是你？”
“你有没有想过啊，也许是不应该存在……到底是谁呢……”
可要说真不痛快，又是哪里不痛快呢……说不清。
“你够幸运！”
“们可能对你关注得不够，可是……”
“你比他幸福得多，你为什还那不满足呢？”
……
然后呢，写完这个故事之后该怎办？
写新吗？
写什内容？怎写？
他拧着眉，盯着水面，感觉心里很乱，有种压不住惊恐点点地涌上来，这感觉不是来自水面，而是他对前方迷茫。
那种就快要无路可走惶恐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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