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是他边不记得又边说出相关内容,他也会对这样BUG视而不见,就像所有不合理都是合理。
“你又是谁呢,你是你知道那个你,还是别人眼里那个你……你知道吗……
在耳边反复回响,如同鬼魂样缠绕不去声音和思绪,不断地折磨着他,尤其在夜深人静时,让他晚晚无法入眠……
最初恐惧已经成为意识部分,而恐惧根源却已经模糊不清……
他不再害怕
林城步跟他对视眼,觉得元午眼神特别像个正在聆听病人呼喊心理医生:“第二次。”
“吃饭吧。”元午说。
“不吃,”林城步把筷子递给他,“吃自己做东西没什食欲。”
今天应该不会再有什变化,无午平静地吃完饭,收拾饭盒就回船舱去,进去之前还特地转身交待句:“你要觉得没地方去,可以待在这儿,但最好是旁边那条船,如果你要用水什可以过来但是不许进船舱。”
“……哦。”林城步应声,跳到旁边船上。
元午问题让林城步觉得很难回答。
说不认识,元午更会觉得他有毛病,而且如果不认识,下步该怎往前走?可要说认识……虽然他直正面侧面地向元午表示他俩以前是认识,但元午真直接问出来时候,他又不敢贸然回答。
昨天元午点儿预兆没有就能突然爆发,今天就跟串台似来回倒……
谁知道回答完会是什后果?
他犹豫半天,慢吞吞地把饭盒打开放到元午旁边,又跑到船尾拿筷子过来,这才说句:“你觉得呢?”
元午关上门,应该是开始写故事,直没有再理过他。
太阳快落山,这里不像村里那多人,几户人家已经都吃过饭,这会儿老码头片安静而闲散。
林城步躺在旁边船船板上,看着已经不刺眼太阳点点地落下去,最后消失在很远水面上。
元午已经不记得昨天事,昨天再往前事似乎也记不全。
或者说元午只挑选出他自己想记住事,而别是真忘还是强行不记得,林城步不能确定。
“没想过,”元午吸口气,往后仰着头,“就是觉得……哎感应器怎这样?”
“感应器?”林城步跟着抬头看眼,那天被他砸坏感应器半吊着挂在舱门边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个是砸坏,明天帮你装个新吧。”
“你砸坏?”元午看着他,“什时候?”
林城步有些绝望:“就们……第次见面时候。”
“你觉得现在是第几次见面?”元午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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