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步在说话,看口型是在说开门。
“门没锁。”元午说。
林城步估计是也看懂他口型,马上推门:“其实是想……”
“站着。”元午说,看到林城步混身湿透往船舱里站脚下立马积出滩水,他十分后悔自己条件反射地回话。
“
感应器被砸,他也判断不出来那个叫林城步鬼还在不在船头站着,不过他对这人判断依然还是精神病患。
个鬼,脸能被人打得啪啪响,连点儿基本素质都不具备……
可他是怎知道自己刚写那句话呢?
元午皱皱眉。
到底哪儿出问题?
鬼?
“已经死。”林城步站在船头说。
他身后是交织着雨雾,四周传来雨点落在水里声音像是在呼啸也像是在悲泣……元午在脑子里敲着键盘。
“是……”林城步又说。
元午跨出船舱,抬手往他脸上伸过去。
线太暗,元午也判断不出来他到底是怎回事,等会儿看他似乎没有再说话意思,准备关门,爱站站着吧。
“在水底,”那人突然开口,“被种在河床上。”
元午猛地抬眼瞪着他。
“和……水草,”那人皱着眉想想,“对,是和水草起……晃来晃去。”
元午感觉到股寒意从尾巴骨慢慢升起,顺着脊柱向整个后背辐射出去。
黑进自己机子?
但他这种如果不是直拖着没有开新坑才会被编辑这个唯联系人敲次人,上哪儿被黑?
在元午没想出个所以然拿罐可乐准备放弃思考享受下在,bao雨中飘零孤独感时,舱门被敲响。
他转过头,贴在舱门玻璃窗上张脸让他差点儿把手里可乐罐子给捏爆。
他盯着林城步脸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道闪电再次划过夜空,炸雷在头顶劈响,这背景效果太及时也太敬业,元午似乎听到自己手拍在林城步脸上清爽那声啪。
“鬼。”林城步捂着脸。
元午没理他,拔出他腿边那支箭,转身回船舱,把门给关上。
雨还是下得很卖力,感觉是这个夏天最奔放场表演。
元午把箭装回鱼枪上,小心地放回去,往门缝那儿扫眼,什也没看到。
尽管说得不并完全相同,但这确是他今天刚刚写下句子,除他破电脑和他自己,不会再有别人能看到。
这人是怎知道?
这个步惊云……不,这个林城步是什人?
元午盯着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转着,各种猜测和脑洞瞬间爆发,他正经写东西时候都没有这能量。
脑子飞速地转八百八六圈之后,停在个念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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