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来不及转身，踉跄着被他直接拉回
沙滩上。
“你没事儿吧？”霍然问。
“吓
跳！”寇忱拧着眉，“这个浪怎
这浪！打那高！水明明才到膝盖！个浪过来居然能洗脸！”
“碰巧，”霍然笑起来，“之前
浪打过来也没那高，偶尔有两个浪大点儿吧。”
“你有没有感觉，”寇忱看着他，“刚才浪过来时候，人好像都飘起来？”
“不知道，”霍然想想，“要不再去找几个水潭，你往里蹦几次试试？”
“滚！”寇忱说。
寇忱比起上回到海边时候，已经表现得非常优秀，他跟霍然块儿直往前，走到膝盖深海水里。
“就这儿吧。”霍然停下。
“嗯，”寇忱点头，低头拿手机对着自己腿拍张，“你看……”
往前走差不多三十米之后，寇忱才慢慢放松，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大海。
“你有没有发现，晚上这黑居然也能看得出海天线，”他拿着手机对着前方，“还能拍得出来，真牛逼。”
“嗯，”霍然看着他，“还紧张吗？”
“本来也不紧张。”寇忱冷酷地回答。
“哦。”霍然笑笑，往前慢慢走两步。
白眼儿。”徐知凡说。
“就是想吃口，”胡逸说，“就问，她还挺大方。”
“要微信吗？”魏超仁问。
“没有，”胡逸说，“要那个干嘛？”
“——操！”大家发出共同喊声。
“……这种感受起码得在腰那深位置才有吧？”霍然说。
“
个海浪打过来。
水下漫到他们大腿上，海浪巴掌拍到他们腰上。
“靠！”霍然抹把溅脸海水。
然后发现寇忱没在旁边。
正要低头看他是不是又摔水里去时候，寇忱在他身后步地方抓住他胳膊，拽着他就往回跑。
寇忱手马上抓在他肩膀上：“你干嘛！”
“往前走两步啊。”霍然说。
寇忱没说话，跟着也往前走两步，看上去相当从容镇定。
“不怕吧？”霍然问。
“其实上回从水潭里出来就发现没那紧张，”寇忱说，“算不算脱敏？”
霍然和寇忱走到水边时候，帮人已经到大腿深位置，徐知凡控制住这帮开始兴奋起来想往更深海水里蹦达人。
“们去那边儿。”寇忱指指右边。
“好。”霍然点头。
两人顺着海滩往旁边走过去，湿润沙在月光下反着柔和光，海浪扑上来又退回去瞬间，能看到光芒从闪烁到柔和变化。
还能感觉到每次海浪扑到他们脚上时，寇忱轻微地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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