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远？”寇忱问，“离下坡？”
“前面有个弯拐过去就下坡
。”霍然抬抬下巴，“
公里吧。”
“走。”寇忱收回腿，站起来踩车蹬，冲出去。
“你是扭扭，”霍然说，“
为什
要管你，寇扭扭咎由自取，为什要管。”
寇忱没忍住笑起来：“你真可爱。”
“滚。”霍然转头看着前面，继续骑着。
这段
确不长，要不是寇忱前头跟个傻子样，现在也不会觉得腿酸。
不过骑没多远，霍然突然觉得自己车有点儿沉，蹬得有点儿费劲。
“用力不样呗，”霍然冷漠地说，“劝你稳着点儿，前面有四公里慢上坡，你要是骑不动就下来走，是不会同情你。”
“上坡？”寇忱愣愣，“四公里……好像也不是很长？”
“嗯。”霍然点点头，“你最好觉得不长。”
慢上坡路段开始时，寇忱靠着惯性还觉得问题不大，过会儿大腿就酸。
“这他妈是个屁慢上坡，”寇忱边蹬车边骂，“这个坡度哪儿慢？这是快上坡好吗！是速速上坡！是急上坡！是……”
就是容易磨伤，就算不磨破皮，屁股也会很疼。”
“啊。”寇忱突然笑起来。
“滚啊。”霍然瞪着他。
“滚——”寇忱笑着喊声，嗖嗖嗖地通狂蹬，车飙出去老远。
霍然叹口气，也没追他，看之前速度骑着。
他迅速看眼变速器，没有问题，于是他转过头。
然后瞪着后面寇忱骂句：“干死你！”
寇忱左腿伸过来勾住他车后行李架，右腿慢慢地蹬着车，靠他车速带着往前骑。
“这快就发现？”寇忱说，“刚搭上去。”
“废话，”霍然说，“这车重两都会有感觉。”
“喊吧，喊，”霍然看他眼，“把最后那点儿劲都喊掉然后再推过去好。”
寇忱闭嘴。
骑百米之后又问句：“你不管？”
“不管。”霍然冷酷地看着他。
“是谁？”寇忱指着自己，“你不管？”
寇忱这会儿体力还很足，心情也是往上飘在空中八百多米高，所以车蹬得很猛，霍然追上他，他就通猛踩冲到前头，超过别人时候霍然估计他肯定还表情得瑟。
傻逼，会儿别让拿绳子拖着你走。
没过多久，寇忱速度果然慢下来，霍然再次跟他并行时候，他没有再猛然加速，而且是吸口气。
“累吧？”霍然冷漠地问。
“操，也不是累，”寇忱皱着眉，“是腿酸，按说就这跑个小时也不会觉得多累啊，怎蹬车这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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