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
不好意思
，”寇忱说，“你怎好意思拒绝？”
“这有什不好意思？”霍然说。
“你完
，”寇忱松开他，跳下床，
边脱裤子边指着他，“霍然你完。”
霍然翻个身，躺床上笑得有些喘：“
也不是不讲理，寿星，你最好小心点儿，脾气可大，随时会打人。”
寇忱没说话，扑上去。
扑在他颈侧，声音里带着些喘息，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刚才扑来扑去累。
“嗯？”霍然应声。
“人次轮着来总行吧？”寇忱用鼻尖在他肩膀上蹭蹭。
“别撒娇！”霍然吼。
“你就说行不行！”寇忱也吼声，“不行他妈就动粗！”
“谁先？”霍然问。
“。”寇忱说。
“凭什？”霍然问。
“怕疼。”寇忱说。
“靠？”霍然有些吃惊，“你怎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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