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寇忱
转脸就冲林无隅那边喊
声。
林无隅抬起头，看到是他俩
时候笑笑：“不早吧。”
“复习呢？”寇忱往看台走过去。
“寇忱？”霍然
“睡块儿。”寇忱说。
“你变啊忱忱，”霍然感慨地说，“你变。”
“
哪儿变啊。”寇忱低头看看自己。
“你不再是那个怕扭扭纯情小男生。”霍然继续感慨。
“扭扭还是怕，纯情就不要吧，毕竟现在……”寇忱说着往看台那边看眼，顿时愣下，“靠，真是背后不能说人啊！”
“问你啊，”寇忱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什
时候开始啊？发现喜欢？”
“这哪说得清，”霍然拧着眉，想会儿，“真记不清，反正就是慢慢觉得不对劲，特别是碰见林无隅以后……”
“操，你还跟他聊？”寇忱下提高声音。
“没有，疯吗跟他聊，”霍然说，“不过他……感觉他看出来。”
“嗯？”寇忱愣愣。
怎都得全科及格，就算不及格，也得拼把……”
“你要真拼，不会不及格。”霍然说。
“是吗？”寇忱说，“上高中以后就直没怎听过课。”
“没事儿，”霍然说，“帮你，虽然……也就那回事，但总比你强点儿吧，而且还有徐学霸，他也能帮忙。”
“行，”寇忱皱着眉，“还真想看看，他妈到底是不是智商有问题。”
“嗯？”霍然赶紧也看过去。
昨天他翻墙出去找寇忱时候，林无隅就坐在看台最边儿上位置看书，今天又在同样位置坐着。
“他是不是不上课啊？天天坐这儿。”霍然说。
“天天？”寇忱眉毛下挑得老高，“你怎知道啊？你天天上这儿来看他啊！”
“操？”霍然震惊地看着他，“你再喊大点儿声吧，你怕他听不见是吧？”
“觉得他直认为咱俩是对儿。”霍然说。
“他这厉害吗？”寇忱说，“背地里偷偷观察们？”
“用得着观察吗？全年级都知道俩上厕所都块儿去，”霍然叹口气，“也就没睡块儿。”
“想吗？”寇忱马上问。
“什？”霍然看他。
“这个不用看，”霍然叹口气，“真没问题。”
“真？”寇忱看他。
“请你不要侮辱眼光，”霍然说，“喜欢你挺长时间，你想告诉天天纠结郁闷得要死，最后跟个傻子表白吗？”
寇忱看着他，两秒钟后愉快地笑起来，越笑越停不下来。
“收回刚才话吧，”霍然说，“你可能真智商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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