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自己高兴
也愿意哼点儿原创歌曲。
走没多远，寇忱往前
指：“那儿有个拉面……”
“是真
，”霍然说，“
没逗你。”
寇忱手还抬在空中，过会儿才放下来，转脸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以打岔方式说这
重要内容啊。”
“没逗你。”霍然说。
他有些费劲地清清嗓子，过会儿才答非所问地说句：“你刚说……再说遍。”
“你喜欢。”寇忱说。
“滚，”霍然说，“不是这句。”
“喜欢你，”寇忱说，“特别特别喜欢，你说你喜欢时候头都兴奋炸，要不刚洗头干嘛。”
“……头炸洗下能恢复？”霍然问。
“嗯。”霍然应着。
“你不是逗吧？”寇忱问。
“逗你什？”霍然愣愣。
“你喜欢。”寇忱说。
尽管这事儿已经挑明说开，甚至意料之外地得到寇忱同样回应，但在听到寇忱说出这几个字时候，霍然还是阵心跳加速，慌得仿佛正在果奔。
不明显，就是想让他知道，真不愿意出国，而且想跟他好好说话，不撑时间长点儿，他会觉得闹着玩。”
“他去学校找老袁，”霍然说，“觉得老袁说话他应该能听进去，老袁说话也比较有说服力。”
“得请老袁吃个饭。”寇忱说。
“你还有钱啊？”霍然问，“你姐他们这个酒店住着也不便宜。”
“还有点儿，”寇忱打开手机看看，“爸这月本来应该前两天给打钱，他没打，可能怕钱多跑得太远。”
“那就，”寇忱笑着凑到他耳边，“放心啦！”
寇忱笑起来：“能不能说正事。”
霍然没说话，低头往前走。
寇忱也没再出声，还是整个人都挂他身上慢慢走着，还愉快地小声哼着歌。
也听不出是个什调。
可能没调吧，就胡乱哼哼。
而也是现在，此时此刻，他才猛地反应过来。
真正地反应过来。
寇忱说“喜欢你”。
很喜欢你，不是天天挂在嘴上那种喜欢，是放在心里想都不敢想那种喜欢。
直到这秒，霍然全身细胞才像是终于苏醒，恢复运转。
“有。”霍然说。
“你留着吧，”寇忱搂住他肩膀，挂在他身上晃着往前走，“打算下学期吃你用你。”
霍然笑笑。
寇忱这种不好好走路姿势，差不多从他们认识开始就是这样，霍然觉得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但这会儿寇忱还是样姿势，他却阵说不出来舒坦。
“然然。”寇忱偏过头在他耳边小声叫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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