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生
啊？”寇忱说，“老觉得你怪里怪气
，但是又说不上哪儿怪……是
太敏感吗？”
霍然这会儿天人交战，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紧张。
寇忱猜是女生，他可以松口气，但寇忱感觉到，确是敏感得让他不得不紧张。
有那
瞬间，他真很想顺着这句话就认。
但他没敢。
“你是不是……”寇忱气若蚊子打呵欠地小声说，“是不是……”
霍然警觉地竖起耳朵。
“算。”寇忱啧声。
霍然瞪着他，飞快地猜测下，寇忱想问什，是不是什，是不是喜欢男？是不是同？你是不是喜欢？
脑子里连串出现居然都是这些，他自己都被自己气得想笑。
皮兜里小惊喜比他想象要多，除写字巧克力，还有张很小对折小卡片。
他打开卡片，里面也写字。
生日快乐。
简单四个字用彩笔描很多圈，层层把小卡片都快画满。
霍然觉得寇忱应该是从小学之后就没再给人送过生日礼物，亲自写字写卡片这种礼物，这张卡片看着完全就是小学生作品。
也很小，不知道为什，就是个生日礼物配件而已，打开看看再正常不过，他却特别不想惊动寇忱。
哪怕寇忱明明就知道他正在打开皮兜，他却还是很小心，就像是寇忱转头就能发现他哪儿不对劲似。
里面确是有颗巧克力。
不过跟寇忱平时给他吃不太样，外面还包层彩纸，像小朋友过生日时那种彩带纸。
霍然拆开纸，发现上面还有字。
这是在教室，他都不敢想会
至于吗？
紧张到这种程度。
“话都说出口你算什吧啊！”霍然迅速调整下心态，给出自己平时应该会有反应。
“你这几天有点儿奇怪，”寇忱皱着眉，“你是不是……有目标啊？”
“什目标？”霍然惊得手都有些发麻，还能说出这句反问简直是超常发挥，现在他就有种强烈地想喊徐知凡救命冲动。
幼稚而繁杂，重复线条和绝不重复颜色。
谁能想到，N年如日坚持着校霸酷哥人设寇忱，背地里会送人这样生日卡片呢。
霍然笑笑，把小卡片放回皮兜里。
“哎，”寇忱在旁边碰碰他腿，“霍然。”
“嗯？”霍然偏过头，把皮兜放进口袋。
哇被个十八岁小哥哥吃掉。
靠。
霍然愣住，突然鼻子有些发酸，但其实他又很想笑。
寇忱还趴在桌上玩手机，他飞快地把纸折好放进口袋。
然后把巧克力剥口咬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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