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寇忱想
想笑起来。
“好像不出血，”霍然又轻轻按
下他
鼻子，“疼吗
寇忱不知道是血小板低还是血脉旺盛，鼻血这会儿居然还没止住，鼻孔里小纸团拿出来，立马就是滴血滴在裤子上。
“哎，”寇忱皱着眉，拿纸按在鼻子上，“
鼻子废吧。”
“去洗下吧，”霍然有些不安，毕竟这是他鼻子撞出来，他站起来，“店里应该有水。”
服务员给他们拿菜单，又给霍然和寇忱指去洗手间方向。
他俩前后进洗手间。
“酸死，”魏超仁也锤着腿，“就刚这通蹬，比咱们打场篮球还费劲，靠，蹬到后头靠都不是腿。”
“靠意志，”寇忱说，“是吧？”
“没错，”魏超仁冲他点点头，“你懂。”
“不懂，”寇忱挑挑眉毛，靠着椅背脸轻松，“没感觉，是靠腿。”
“……行吧。”魏超仁抱抱拳。
那边来人。”
大家转头看过去，小码头那边管理处人大概是发现这边动静，开着条小快艇过来。
“走走走走！”霍然赶紧通喊。
几个人跟着再次开始狂蹬，拿着浆人也开始块儿帮着划水。
船很快靠近岸边。
里头没人，霍然感觉稍微放松些。
寇忱低头在洗手池那儿接着水冲会儿鼻子，直起身看看镜子：“鼻子歪没歪啊？”
“不至于吧。”霍然凑过去看看，还是很笔挺。
“还出血吗？”寇忱吸吸鼻子，“实在不想塞纸，把鼻孔塞大怎
办。”
“……你想是不是有点儿太多，”霍然拿纸，帮他把鼻子旁边水擦擦，再盯着看有没有血出来，“这容易就塞大那拿个夹子夹下也能给你夹回去，怕屁呢。”
“鼻子怎弄？”许川指指寇忱鼻子，“血止住吗？”
“磕下，”寇忱扫霍然眼，“船晃时候，没事儿应该。”
霍然没说话，又拿张纸给寇忱。
磕下。
这句话让他马上闪回鼻子被磕时场景，顿时阵燥热，从后背往上烧到脸上。
这块儿不是停船地方，只有个斜着石坡，他们跳下船顺着坡爬上去，再翻过个迎春花墙，跑到公园小路上。
“那边是后门，”寇忱鼻孔里塞着两团纸，镇定冷静地看下路标，“从后门出去，应该没多远。”
几个人顺着路跑起来，没几分钟就从公园后门跑出去。
街口有家小小茶餐厅，他们在门口阳伞下坐下。
“腿，”江磊两手在腿上来回锤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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