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正话还是反话？”霍然
脸怀疑。
“正话啊！”寇忱说。
“你是不是弄坏
什
东西
！”霍然跳起来，在自己摆满工具和配件
架子前仔细检查着。
“靠，”寇忱笑起来，“你伤心啊，这喜欢你。”
霍然扶着架子转头看他眼，过会儿才笑着啧声。
不是跟你爸吵架啊？”霍然进屋，坐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拿小皮尺往脚踝上戴。
“这都被你发现？”寇忱说。
“你不是三天两头跟你爸吵，”霍然笑笑，“怎，这次吵得很严重？”
“也不是，”寇忱在他旁边坐下，愣会儿，“其实跟爸也没什关系，就突然觉得自己没什用。”
霍然转过头：“什叫没什用啊。”
“就是……没什用啊。”寇忱说。
霍然啧声：“个高二学生，你能有什用啊，大家不都样。”
“是？”寇忱看着他，过会儿突然笑起来，“霍然。”
“嗯。”霍然应着。
“你真会安慰人啊。”寇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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