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
寇忱投球，球进
。
两分。
场边叫好声和笑声混成
片。
“别骂
别骂！”寇忱都没顾得上看球进没进，立马凑到霍然跟前儿，摸摸他脑门儿，强忍着笑小声说，“想着他们也没人防你，传给你保险些。”
“你那是传球吗！”霍然瞪他，“你他妈打壁球呢！”
是个眼神就知道下步
动作，寇忱会出现在他需要传球位置，他也能判断出寇忱需要怎
样配合，并且全力做到。
他带球过中线，就能看到寇忱，传球之后他就能判断出来寇忱是要投还是要再传，寇忱也能明白他是想要从什位置杀进三秒区。
这种在你想看到所有位置上等你默契，不是块儿打几年球就能有。
虽然也有失误。
比如在霍然以为寇忱会投篮时候，他突然反手把球对着霍然脸就传过来。
“这球是不是得算四分啊？”寇忱又说。
“你去跟裁判商量呗。”霍然说。
寇忱笑起来，蹦两下之后又问句：“怎样？”
“漂亮，”霍然说，“不过下次不要这冒险，万没碰到球呢？”
“不可能，”寇忱在他肩上轻轻撞下，“知道你能拿到，队长不是白当。”
忱。
于是反手猛地拨，把球拨回寇忱手里。
寇忱是用传球给霍然方式，分散贴着他防守张云海注意力。
退开两步接住霍然这个再次传回来球之后，他站在离三分线差不多米位置起跳，投个三分。
随着观众们尖叫和狂吼，球落入篮筐。
“疼吗？”寇忱问。
“……这是篮球又不是铅球。”霍然叹气。
“那你骂？”寇忱小声抗议。
“还表扬你？”霍然也小声喊，“旁边笑成什样你听不见啊。”
“你骂影响会儿发挥怎办？”寇忱说。
天下功夫唯快不破。
霍然跟他距离就两步，简直猝不及防。
这个球直接就砸在霍然脑门儿上。
然后又弹回寇忱手边。
“直接投你妈拉个巴子！”霍然怒不可遏地吼嗓子。
霍然啧声。
说实话，霍然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以前直只能体会到棋逢对手畅快，今天却感受到默契带来愉悦。
这种默契不是他跟队员之间比赛时那种默契配合。
是知道你可以，你也会相信能。
他落地之后，张云海才重新贴回他身前。
他冲张云海笑笑。
张云海没有什表情地走开。
接着他又往霍然这边看过来，在霍然开口之前抢先说句：“你骂个试试？”
霍然没说话，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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