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脾气随谁呢？”老袁说。
“
爸吧，”寇忱说，“他打
时候比打架时候狠多
。”
老袁笑笑：“是
？”
“别他跟你聊几句文学艺术你就以为他是个文化人，”寇忱说，“兴趣爱好跟他打人不冲突。”
老袁笑意更深，过
会儿才又拍拍他后背：“刚才怎回事啊？”
吃完饭走出食堂，几个人打算回宿舍休息，走到半路时候，老袁从前面岔路上拐出来。
看到他们几个时候，他抬手冲寇忱点点。
“靠，”江磊小声说，“老袁这就知道？消息这灵通？”
“食堂里那多人呢，”魏超仁说，“随便个出去说嘴就知道……老袁不会为难寇忱吧？”
“对老袁有点儿信心吧。”徐知凡说。
“地都是汤。”
几个人于是都起身，跟寇忱块儿去拿拖把和抹布什，把之前浇地汤和饮料收拾掉，把桌子和椅子也擦干净。
之前他们在食堂打扫卫生挺长时间，已经是熟练工，这会儿收拾得很快，回到桌子旁边继续吃饭时候，菜都还是热乎。
寇忱又去给徐知凡重新端碗汤过来。
“寇忱啊，”徐知凡喝口汤，看着他，“你今天这动手，后边儿肯定接着就会有人说你就是同性恋，你最好控制下情绪，这要都动手，就没个头。”
“也没什，就那个傻逼说林无隅变态，”寇忱说，“听着不爽……不过没打他啊！就扣碗汤浇瓶饮料。”
“这跟打也差不到哪儿去。”老袁笑着说。
“你笑什，”寇忱斜他眼，“要罚还是要处分直接说就行，但先说好，道歉肯定没戏，你开除也不会道歉。”
“都不是，”老袁说，“没人要怎着你，就是听说这个事儿，就问问情况。”
“会儿是不是训练？晚就直接去体育馆啊，”寇忱往老袁那边走过去，回头看着霍然，“你不用在宿舍等。”
“嗯。”霍然点点头。
“办公室有别老师，”老袁拍拍寇忱肩，“咱俩操场上散个步？”
“好。”寇忱应着。
老袁慢慢往操场那边走过去，寇忱跟在他旁边。
“说这个无所谓，”寇忱说，“随便说。”
“应该没人再敢当他面儿说什，”许川说着又摸摸汤碗，“还好这汤不是刚煮。”
“废话，拿汤就是因为之前听知凡抱怨说汤不够热，”寇忱说，“要想烫他就拿萝卜那个保温杯，吃饭之前刚灌开水。”
“哎哟。”胡逸吓跳，赶紧把保温杯从桌上拿到凳子上放着。
寇忱笑笑：“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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