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写好
吗？”霍然问。
“写好，”寇忱点点头，“你呢？”
“写
点儿，晚上再写点儿，大概有三四百个字吧。”霍然说。
“怎
跟
差不多，”寇忱说，“以为你怎也得写个千八百
呢。”
“又不是考试写作文。”霍然笑笑
“多少还是学点儿，”霍然说，“你上课睡觉时候都在听课。”
“上课睡觉吗？”寇忱皱眉。
“睡节课，”江磊说，“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又知道？”寇忱瞪着他。
“为什不知道，”江磊说，“每次回头都能看到你在睡觉。”
“都瞒着家长，”徐知凡说，“如果……”
“你能不能像个高中生啊，”霍然叹气，“别想那多，们就是去旅游。”
徐知凡又沉默会儿，从碗里夹起个牛肉丸：“就不说谢谢，说多没意思。”
“这就对。”寇忱说。
开完家长会就要放假，以前出成绩之后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这回有老袁保驾护航，七人组几个人面对自己不堪入目成绩单居然能把持住没有叹气。
说
徐知凡回个“嗯”，把手机放回兜里。
“现在传销应该是能确定，在什地方也是能确定，”霍然说，“就是不知道具体住处和阿姨情况。”
“嗯。”徐知凡点点头。
“开完家长会出发吧，”寇忱说，“不等，那边有没有消息，有什消息，都得去人。”
“你为什总回头？”寇忱问。
“……闲。”江磊说。
“你别总影响们家然然听课，”寇忱指着他，“你自己不想学还影响别人，你不想学你跟似睡觉啊。”
“……”江磊张张嘴，“行，睡觉。”
寇忱愉快地笑好半天。
“你真都及格啊？”寇忱躺在霍然床上，看着他收拾东西。
“你是不是特别盼着能不及格陪着你啊？”霍然问。
“不是，”寇忱说，“是觉得你也不怎听课……你是不是每天晚上背着偷偷学习？”
“要有每天晚上偷偷学习劲头，还能只是刚及格吗？”霍然说。
“佩服，”寇忱说，“你意思就是你这就是智商分呗，上课下课都不学习，但是全都及格，这智商，多充沛啊。”
几个人都点头。
“们能提供线索确是很少，基本就跟大海捞针样，”寇忱说，“如果能多找些线索，们去报警都能说得明白些。”
“可以可以，觉得可以，”魏超仁点头。
徐知凡没有说话，还有些犹豫。
“们人多，”许川说，“比你个去要安全得多，能想办法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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